见过这么鲜活的画面,感叹着说:“想不到你是血做的,光是两个狭小的鼻口都能流出如此大量的血。”
贼稀罕地还伸出一个手指,对着池枭还算干净的脸上戳了戳。
池枭浑身火热,更不要说鼻间清晰嗅到姜苜斐身上传来的一阵清新香气。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利用习武养成练气的习惯,在平复内心的不安动。
池枭咬牙切齿看着姜苜斐,“不想死,你就离我远点。”
眼前的女人逐然之间变得吸引力非凡,好像下一刻池枭能把人扑倒。
姜苜斐指着地上那只依旧跑的猖狂的肥虫,“帮我把肥虫打死,我会离你很远的。”
一双美目忽闪忽闪地发着光,又一步狠狠勾着池枭。
池枭无奈只能起来,刚好在靠近他躺的这边床的边上也有一张矮桌,上面还摆放着一个立体的,飘着一张像纸一样的纸质?
伸手抽了几张,擦拭掉鼻子上的血迹,又抽了几张抓在手掌。
池枭掀开被子下床,上半身和姜苜斐一样的没有袖子,下半身是长到膝盖的裤子。
来不及去考虑一身奇奇怪怪的衣着,池枭大步往肥虫那里去。
在肥虫得瑟的奔跑下,池枭快准狠地用拿着纸的手掌拍扁了肥虫。
肥虫死的无声无息。
隔着纸包裹住肥虫的尸体,转头的时候,发现墙壁上有一扇门。池枭健步如飞地朝门方向过去,开门出去。
现在这种情况,姜苜斐可不敢一个人待着,要是再来几个像肥虫一样的东西,得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匆匆忙忙追着池枭去。
穿过门后,姜苜斐见到了更多奇怪的东西,茫茫然然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池枭再去另一处找到了像浴房一样的房间,不太熟练的把包裹住肥虫尸体的一团纸扔进解手的坑里。
忽然,坑里自动流出一波水把一团纸冲走了。
看得池枭凝眉深思,这些物件和从前用过的有相似的地方,也有很多不太相似的地方。
解决完一事,有时间来细看身上的衣着,池枭伸手拉扯了下,都是柔软的手感,和以前穿过的料子不一样。
姜苜斐见池枭进了一间房,许久还不出来,难免担心害怕,别等下人进去了出不来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顾不上对周边东西的好奇,跑到房门口,姜苜斐“哐哐哐”地拍打着门。
姜苜斐朝里面喊着,“池枭,你有没有在里面啊?池枭,池枭。”
房门就在姜苜斐的拍打下打开来。
姜苜斐和池枭看着对方身上的奇装异服,都是直勾勾的盯着,彷佛能把对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池枭线条流畅的嘴唇一张一合,“姜苜斐,我们可能不在大周了。”
沉静不失严肃的嗓音,重重的敲击着姜苜斐的心脏。
她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可是听到池枭直言不讳地告诉她,还是感觉天旋地转的眩晕,不敢接受。
姜苜斐脸色煞白,低声呢喃了一句,“池枭,我们还能不能回去呢?”
顷刻间,对方成为了最后的依靠,姜苜斐在这一刻里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的不可一世,任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