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纳闷的是没地方叫苦,不知道几时里是个头。
当初决定暗中帮吴联记撑起个美好未来,不想到头来会变成这样子,竟然把他自己彻底搭进去。
吴联记从记忆中走出来,他倒是理解童铁最近几天的辛苦,没啥好说的,抿嘴笑。
认真说起来,他远不是啥都不清楚不明白的那类大闲人,因他至少还清楚停掉的“普法宣传月”活动,目前现在由童铁顶替他全权负责牵头,并在郎杏坳几个小组里不厌其烦的重新宣传起来。
应该怎么讲才好呢?他愣半天时间,最后说:“我们村选举那天,我和陈镇长深入交换过意见,讲我只要竞选上郎杏坳村长,不是立马就让杏明远当副村长的吗?”
“陈镇长真和你讲过这些话?我为何不知道呢?”童铁表示极度惊讶,更多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毕竟,他现在总算有了个脱离苦海的盼头,只要杏明远能作为村干部真正顶上来,那他自然而然的就有个替死鬼可以随心使唤了。不像目前现在,吴联记整日里忙碌着搞融资,政府里杂七杂八的事情全部交给他处理,连个偷懒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亲力亲为,多辛苦的人生,泡妞都没了空余的时间。
日常生活之中,他属于懒散惯的懒人,不喜欢亏待自己太过于辛苦。
眼面前既然明摆着有偷懒的机会,他自然是不愿意吃亏想要竭力争取过来。
到得最后,他看吴联记对他的话没反应,不由得又是个沾沾自喜的笑着得意,“今天送走你以后,我回去务必要亲自询问下陈镇长,我感觉我现在拥有的这份工作好累。”
“你不要跑回去询问了,应该是杏明远不想当郎杏坳副村长。”
从吴联记站的角度去思考,他肯定私底下陈浩天已经同杏明远商谈过副村长的事宜,依照杏明远的脾气,恐怕是输不起那个人,更加不乐意在他手底下担任副职吧!关键还是不知晓他想要辞职。
两人属于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平日里彼此间还怎么正常合作?
最大的问题是两人中间夹着个杏花,杏明远岂能为个可有可无的副村长,与吴联记妥协呢?
在杏明远看起来,杏花早已被吴联记占便宜,作为称职尽责的父亲,暂时不能找回丢掉的场子,也不能明着老吃亏是吧?做人准则必须遵守,至少那张活在人前的脸皮不能丢。今生今世属于永远和不好的死对头,他自认为只要不低头当那个副村长,不受吴联记摆布,自家杏花与吴联记就不可能拥有任何未来。
关系到杏花未来几十年能否幸福生活,一个小小的郎杏坳副村长又能算什么?
童铁从没深究过两人中间不可调和的种种矛盾,也不理解吴联记的话,更不认可听到的观点。他有自己的判断及考量,却是刻不容缓的反口询问:“当副村长有啥不好?”
“不是不好。”吴联记微笑。
随即,他又补充说:“我倒有个比较可行的办法让杏明远当副村长。”
“你说。”童铁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想办法告诉杏明远,讲我竞选村长,不过是为了融资有个好身份才来竞选村长的,今后只是挂名,在郎杏坳,不实质性参加与政府有关联的各类活动。”
而他内心里面,却想对童铁实话实说,我想要辞掉村长这个职务,你再多辛苦几天算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