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砚回到洗砚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脸颊滚烫,慌忙捂住了脸,自欺欺人地想着,也许是因为天太热了的缘故!
她让珍珠赶紧打水来更衣沐浴,珍珠给她宽衣解带,手一顿,从她的腰带上取下一块玉佩,疑惑道:“咦,小姐,这块玉佩是哪儿来的呀?”
沈晴砚接过来定睛一瞧,隐隐觉得有些这玉佩的花纹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是啊,我出门的时候,明明没有佩戴玉佩。”
珍珠赫然想到:“啊,奴婢好像在小公爷身上看到过!”
手里的玉佩突然烫手起来,沈晴砚忙不迭地扔到珍珠手里,这个混蛋,一定是刚刚搂着她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玉佩放到了她身上。
想起刚刚,贺祈年的脸挨她挨得那么近,沈晴砚脸上刚刚退散的红霞又升腾了起来。
“你明日找个时间给他送回去,他贴身的玉佩落在我这里,像什么样子。”
弄得像…像是定情信物似的。
沈晴砚心头又恼又羞,真想他人现在就出现在她面前,打他打一顿出出气才好。
这一夜,沈晴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拉起薄毯遮住了一半的脸,暗暗想着以后一定要离那个人远一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犯了疯。
不知何时,沈晴砚迷迷糊糊地入了梦,梦里似乎又出现了那个讨厌的人。
跟沈晴砚相反,贺祈年回府的路上,一路微微噙着笑,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也许刚刚的行为有些唐突,但那是他当时最想去做的事情,贺祈年一点都不觉得后悔。
同时他也更坚定,他再也不会松手,让她有机会离开自己。
那件事情也要抓紧部署了……
贺祈年一回府,底下的暗卫就递来消息:“主子神算!一切都跟你预料的一样,西戎人正在暗中整顿兵马,先前他们在边境的那些进攻只是小打小闹,想要麻痹我们。只怕等到秋天粮草充足,就会发起大军南下中原,到时候沈少将的部队必定抵抗不了!”
贺祈年听完暗卫回禀,沉着部署:“你们继续盯着西戎人,小心谨慎些,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沈少将军那边也要派人盯着,暗中保护好他。”
暗卫对贺祈年的运筹帷幄暗暗心惊,自几个月前,贺祈年病愈之后,一向对朝堂之事不怎么关注的他,暗中培养起了他们这支队伍。
贺祈年挑人的眼光极准,找出来的人各有异能,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支队伍已经发展壮大,暗暗隐藏在各个角落成为他的暗线。
如今边境的局势一片大好,众人都觉得西戎人不堪一击,不足为惧。
贺祈年却不放心,安排了很多眼线,获取第一手的情报。
贺祈年专心地看着眼前摆好的沙盘,陷入了沉思。
他有上一世的记忆和经验,比旁人领先了一步。知道如今西戎人的节节败退,只不过是他们的缓兵之计。
一则拖延兵力,二则让朝廷轻敌,实际上西戎可汗正在暗中联络诸部落,甚至还勾结朝廷官员,内外勾结,诬陷沈家通敌叛国。
上一辈子他向沈家求亲被拒,他无法改变沈晴砚的心意,朝廷又战事频起,所以他主动请缨,去战场杀敌,准备拿到军功,再来求亲。
谁知他几经生死,回来听到的却是沈晴砚已经嫁人的消息。
贺祈年看着沙盘,眉眼坚定这一辈子,他早早部署,一定能改变这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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