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叔,这次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寒枫作主,你退给悦来楼的钱,原来收了多少,让他们留下多少。你加的利息,我让他们再还给你。”
郑雄摇了摇头,黑脸肃穆。断然道:
“那可不行。寒枫,你郑叔叔岂是食言之人。你刚说这事不要再提,那咱叔侄俩把这一页就此翻过。”
话锋一转。郑雄又道:
“寒枫。当初,你父亲把你送走,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把你送到何处。这么多年你在哪里?如今在做何事?”
昨天见到林寒枫拿着宫中腰牌,郑雄心中就犯嘀咕。这腰牌在大夏可是稀罕之物。不是一般人能够持有的。
林寒枫毫不隐瞒,和盘托出。压声言道:
“郑叔叔。这些年我随师父在深山学艺。哦!我师父就是玄衣教主梁天石他老人家。”
“武皇临终,已为父亲平反。文帝登位,又下旨封我为玄衣王。文帝派人宣我回京,要我重建玄衣暗卫。当然,这些还沒有公开,郑叔叔也不要外传。”
林寒枫想到郑雄的黑道身份。又诚肯地道:
“郑叔叔。寒枫年幼无知,初担重任,正不知如何入手。郑叔叔能不能重回玄衣暗卫,帮侄儿一把。”
郑雄闻言,不加思索。正色言道:
“寒枫。按说,以我与你父亲的交情,叔叔应该回去帮你。但朝庭实在伤透了叔叔的心。再说,叔叔手下还有一帮弟兄。我也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实在对不起,叔叔真不能回去。”
“不过,即然你是重建玄衣暗卫,你所做之事,定然会牵扯到江湖和道上。以后,你若有事需要叔叔帮忙,就尽管开口。只要叔叔能做到的,绝不推萎,定会尽力相帮。”
“好。”林寒枫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郑雄面前,又施一礼。道:
“郑叔叔,寒枫这里先行谢过。以后定然少不了要麻烦郑叔叔。”
”另外。寒枫虽初到京城,京中也有些朋友。若郑叔叔日后有用得到寒枫的地方,也尽管差遣。”
相互照应,有来有往。本就是江湖和朝中惯例,林寒枫也深喑此道。
郑雄站起身来,双手托起林寒枫。笑道:
“好,好。寒枫,若你重建了玄衣暗卫,再加上叔叔在金陵的势力。那以后……”
林寒枫摆手打断郑雄的话,一本正经的道:
“郑叔叔,那以后咱也不能欺负人?是不是?”
“哈哈哈!”郑雄爽声大笑。
“好啦!今日你郑叔叔没有白来。寒枫,我还有事。叔叔告辞了。”
郑雄拉着林寒枫的手,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
“这两天叔叔还真有点忙。等过几天,叔叔请你到家里认门。”
叔侄俩手牵手走出沈府大门。门外郑雄带来的几个手下,早已心急如焚。如今见帮主安然无恙,几人才放下心来。
送走郑雄,林寒枫回到后院。
他先到自己房内,把包袱藏好。摸了摸怀中的腰牌和银票,转身出屋,把门锁好。
走到东间,林寒枫冲正在竹椅上睡觉的沈青喊道:
“起来,带我去富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