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太阳的余晖正在慢慢落下,金色的轿子渐变成了乌金色。丹雪驾马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轿子好似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忽然轿子的窗布微动那双含情眼探了出来眉眼也直指丹雪,丹雪也毫不避让的对了上去。
对视良久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出火花,那双含情眼上的眉头微弯,虽看不见嘴角但丹雪感觉他笑了。
先收回目光的不是皇子而是丹雪,那双眼睛不论怎么看都是含情脉脉不然又怎么能叫含情眼呢。
“雪姑娘。”朱拓闷声走了一路,看上去闷闷不乐不知是不是没吃上饭还是怎的。
“大个,怎么了。”丹雪收回目光答到。
“谢谢你雪姑娘。”朱拓在马上学着江湖人作了个揖。
“为何谢我?”丹雪疑惑道。
“那里面有我的母亲。”朱拓说了个大概,丹雪想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朱拓直到走都在盯着一个人,可能那个就是他的母亲吧。
“大个,多心了,不管你母亲在不在里面我也像刚才一样挡在他们的前面。”
“雪姑娘,其实我骗了你。”朱拓低着头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骗了我?”丹雪也实在想不起来他在哪里骗了自己。
“俺是被我母亲赶出来的,俺杀了人。”朱拓话语间还是小心翼翼,好像一点失误就会丢失这个唯一的朋友。
“嗯,你杀了人。”丹雪平静的重复了一遍让朱拓的内心好受了一些。
“雪姑娘,你也见了俺的力气超乎常人……”朱拓还没说完就被丹雪打断。
“你杀了人之后就开始装傻。”丹雪一语道破。
朱拓挠了挠后脑勺说:“雪姑娘还是瞒不住你,那人欺辱我母亲我恼羞成怒一扁担打死了他,之后就有人来收人征兵母亲就将我送来,并告知这一路上要装傻充愣不许对任何人讲,说不定看我傻还有机会会将我丢在半路从而捡回一条命。”
“那你为何对我说?”丹雪听完问道。
“雪姑娘是好人。”朱拓立即答到。
“好人?大个,我这剑上染血无数,你还确定我是好人吗?”丹雪笑道。
“确定。”
“哦?为何?”
“不知。”朱拓这句话说的倒是理直气壮。
丹雪轻笑,缘分莫于此,活了十四载的丹雪可从未被叫过好人,她自己也自认为算不上,那她像什么呢?像一只狼,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不时露出狼尾杀掉想要吃了她的敌人。
一里地外,随着轿子落地,众人也停下来,可里面的皇子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遮掩。落下轿子的那一刻他就走了出来。
“皇子!”众人恭敬道。
他点了点头示意平身,“我名宇文怀,今由你们相助护我入长安,我谢你们,可无规矩不成方圆,无将相而不可立国。我看出来了你们各怀本领,各自为营,但除了我以外你们只能有一道声音!”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兵甲兵乙,起篝火。以篝火为中,立台而战,胜者为将,可控全局。”
宇文怀也通过今日这一日的行程发现了这个队伍里各自为营,如若长久必败。
“魏丹雪。”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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