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和大伯二伯,他们一直在找你,希望能跟你一家团聚。”
团聚个屁,这话说出来,警察自己都不信。
阮茵茵看了看爷爷奶奶,还有大伯二伯,突然笑了笑,“是吗,团聚倒是也挺好,爷爷奶奶,大伯二伯,当年你们说我爸爸的八十万赔偿款,帮我存着,以后还是我的。
“现在我长大了,要买房子,你们把钱给我吧
我去付个首付,警察叔叔,你们也在这里做个证,我
爸爸的赔偿款,是不是该分给我最起码一半?”
警察有些诧异,但也跟着点头,“按理说,确实是该分给你。
至于有没有一半,那就不好说了,得看有没有遗嘱,还得看她们家有多少亲戚。
反正肯定有得分,不可能一分钱也不给。
阮茵茵就更理直气壮的伸出手,“把钱给我吧,我在城里打工这么多年,连个房子都没有,太难了。”
“你们身为长辈,找我找的这么辛苦,也不想看到我受苦吧?
她说的太快,让阮老头几个戏都没开始唱就愣在那儿了。
对面这个小姑娘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你年纪轻轻跟一帮老人要钱,你要脸吗?宋晓乐看好友自己能应付,都快笑开花了。
她赶紧去给两个警察倒了水,但就是不管阮家那几个人。
哼,欺负她朋友的人,不配喝她倒的水。
阮老太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了,气的骂道,“阮
夏,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要脸,跟你那个妈一样,你年纪轻轻跟我们要钱,你要的着吗?”
阮茵茵怒道,“我就是跟我妈一样,但我学的都是我妈善良老实的本性,不像有些人,一家子一脉相承的刻薄尖酸无情无义。
“你说我跟你要钱要不着,好,就当我爸爸那些抚养费被你们吞了,喂了狗了,那你们来找我干嘛?”
阮老太怒道,“你骂谁是狗?”
阮茵茵不会当面再骂一次,只易起头,不层的哼了一声,但眼神却在大伯和二伯身上瞟了一眼。
这两位当年是撺掇着把她们娘俩赶出去的主力,那些钱也多是进他们口袋了。
欺负孤儿寡母,说他们是狗都是便宜他们了。
阮学臻怒道,“你看谁那?”
阮茵茵又哼了一声,“你们到底找我干什么,我还忙着呢。
阮学臻已经要被她的态度气死了,还想骂人,但阮学珉拦住了他。
老大也真是的,还是这么臭脾气,正事儿没说呢就撕破脸了,什么事儿都办不成,真没用。
他自己站出来,笑眯眯的说,“小夏,我是二伯,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给你买过糖吃,还记得吗?“
阮茵茵看了看他,笑道,“当然记得啦,二伯啊,
我还记得你就给我买过一个糖,两毛钱,然后让我回家劝我妈改嫁。
真当她小,什么都不记得那?
阮学珉神色变了变,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记仇,十几年前的事儿,记得这么清楚。
“你这孩子,那不是为你妈好吗,你妈还那么年轻,总不好一辈子守寡啊。
阮茵茵也笑了笑,“二伯,别说场面话了,你们找我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