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不起她在天之灵的娘亲之类的话。
徐正言正小心翼翼的往秦晞身边挪,听到此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颜长欢那个体质,都能当一头小牛犊子了,还弱呢?
指不定是薛越对她干了什么惨不忍睹的事情!
徐雅言揪着手里的小绢帕望着紧闭的房门,眼泪水一直打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亲哥在里面生死未卜呢!
薛越本就不耐烦,颜长欢一个风寒居然招惹来了这么多人,当他王府是旅馆吗?
见此情形更加不快,皱紧了眉头冷声道:“哭的倒是梨花带雨,怎么,你们徐家人专打本王的人的主意?”
徐正言听完立马知道他在内涵什么。
赶忙将自己妹妹拉到身后来,自己则解释道:“我与颜侧妃也算好友,好友病倒,来探病也不行?”
“好友?”
他笑的讥讽,似乎是在戳着徐正言的脊梁骨骂他口是心非。
秦晞抬眼看了许久徐正言,忽然张口轻声道:“既然各位都是担忧长欢,月儿,烧壶好茶招待好各位。”
薛越斜眼看去,与秦晞对视一眼便错开。
可徐正言却看了秦晞好久。
没过一会儿太医才终于出来了,薛越第一个动脚可又立马停住,看着颜振上前拉住太医,急忙问道:“张太医,我家长欢如何?”
张太医:“侧妃感染风寒,身子发热,只要将这热散去就无大碍了。”
“那如何散热?”颜乐康。
张太医:“用凉水不断擦拭其身,我这儿再开一副药,各一个时辰就喝下一碗,方可。”
颜振还是不放心,望着房间担忧起来,颜乐康还想问一些病情的,可薛越已经叫来了朱尚,言辞不善道:“既然病看完了,本王就不留诸位了。”
张太医看了看这一院子的人不明所以,但自己就是个大夫,不跑更待何时?
颜乐康:“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撵你们走的意思,不懂吗?”薛越背起手十分不耐烦的回答着他。
徐雅言揪着自己哥哥的衣服,咬着下唇:“茶...茶还没喝呢...”
薛越像是听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转头看向说话的人,眼里却都是厌恶。
“朱尚,带他们去前厅喝茶,不喝完别走。”
朱尚立马带着小厮上来请众人去前厅,可谁人都知道这是在威胁人,颜振虽也不服气可是如今他一心只在乎颜长欢的安康。
布满周围的脸上都是对女儿的心疼,收回眼却看向薛越忽然弓腰行礼道:“还请王爷,善待小女。”
薛越低头看他不做声,眼神流转了许久。
“颜大人误会,本王对长欢从未不好,您大可放心。”
颜乐康皱眉,还好,这都病了!
可怜自家父亲为了让王爷对姐姐好些不得不伏低做小,自己忍气吞声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干脆撩袍跪下,也羞红了脸,看着薛越脚上华贵的靴子道:“乐康只求王爷善待长欢姐姐,莫让她委屈,莫让她再受苦了,王爷既是姐姐夫婿,还请王爷护好她!”
说完,抬起张红的脸看着薛越。
薛越冷淡的看着,这小子明明对跪他这种事情恶心到了极点,却为了颜长欢甘愿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