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春560.第三厄刘秞没有按着关定沁请求搬来新野救兵,刘秞一觉得弟弟不对,奸骗女子,涉嫌毒杀三圣母,心中不悦,出面抓弟弟的可是紫衣卫,如带人来宛城,那不就是造反了?
可刘秞不知,看不起前路,有些人就是要以谋反诛杀无病,如此才能占据道义制高点,不是吗?无病手握重兵,必有不臣之心,入赘外族之国,数典忘祖,这不就是公孙护胤所宣传的吗?
公孙护胤挖出了玉玺和龙袍,栽赃给无病,关家彻底与无病割裂了。
樊氏历经风风雨雨,熟读史书,刘家岂能坐以待毙?新野这些豪强也不满王莽限奴、限地的法令,刘家有难,阴丽华登高一呼,邓晨、来歙帮衬,这阴家、邓家、来家、樊家与刘家站在了一起。
烛龙者,天命神奇,始一火种而生,身历两世,命遭三大厄,厄消而功成名就,勘透十三维,不在三界五行。自此六神佐佑,七神星宿拱卫,终翱翔九天,下潜九渊。
无病背上和脑门中间纹的是烛龙,而不是红龙。
无病命属烛龙,上古神书曰,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又曰,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烛龙。
章尾山即昆仑山,钟山即公孙豹所探查得知的仙地七仙子峰。
无病命遭三大厄。第一厄,初生火亢,巫蛊之祸,家人罹难。第二厄,火龙真身,苦练成材,山贼白鼋兴难,无病穿梭百年倥偬。第三厄,功高震主,赤泉之争,勘破六维。
石室内,李轶、周宗、关定浩、东野鹧、白灿都不装了,以无病的心腹部属南宫亥性命要挟,又以侍剑贞洁胁迫,无病骂声卑鄙,“想不到,你们几人都听命公孙述了,我可以告诉你们赤泉在哪里,但我想知道为什么?”
李轶冷笑,“汉有六七之厄,法应再受命,宗室子孙谁当应此者?六七四十二代汉者,当涂高也。这可是孝武皇帝讲过的话,他都知道必有人取汉而代之。我给你开解一下,高皇帝至今共五世八帝,六七在其间,恰好出事。四十二者,益卦也,风雷益损上益下,巽为风,震为雷,风雷激荡,其势愈强,正合汉室衰败,当涂高也。公孙述的述字便是途高之意,大道之脉络乍行乍止。代汉的人不是王莽,而是公孙述。”
白灿道,“家天下,护胤即护佑后嗣,胤,继也。父子二人开一片新世,我等做从龙之臣。”
无病冷眼看着,“原来你们几个家族做了护胤的走狗啊,灯下黑,灯下黑,我没有想到。”
东野鹧冷笑,“你没有想到的事,多着呢!”
无病盯着,“东野鹧,你对东野家的人没有感情,东野窕的死,你是帮凶。我虽然不喜东野窕,可她也是大小姐的固执脾气,她因我名而死,我会委她报仇。”
东野鹧听得头皮发麻,“我先弄死你,我看你怎么报仇。”
周宗道,“被耽误时间,无病,你快说,你的赤泉项链在哪里?不然,我现在就办了侍剑,杀了南宫亥,如果你还不说,我就把关定沁带来,哼,刘家人在舂陵,我一个个的收拾。”
无病怒目而视,放声大笑,“赤泉项链,在我肚子里,来,一道扎在心窝,顺势下滑,剖开我的肚子,翻翻肠胃,你们就找到了。”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走来,无病盯着众人,眼中冒着怒火,“不敢吗?来呀,一刀捅进来。”
周宗摇头,“等会吧,我去找主公。”
周宗刚刚推开地牢的大门,两个黑衣武士冲了进来,周宗大骇,连忙后撤躲避,关定浩定睛一看,竟然是玉衡和开阳,二人虽则蒙面,可认识啊。
玉衡和开阳拎着刀,冲杀进来,周宗恐惧,跳纵到一边,地牢中武士捡起兵器格斗,东野鹧吓得连连躲避,生怕被伤着。
室内狭小,玉衡和开阳施展不开,无病大喝,“你们势单力孤,赶紧走,找其他人来救我,向救走南宫亥和侍剑。”
玉衡和开阳也知道这是实情,击发暗器,一人拖着南宫亥和侍剑逃出石牢,地牢内,哎呦呦呻吟着,一杯凉水的功夫,地牢中拷打无病的武士被杀了五个,伤了六个,东野鹧的头皮被刀削掉一块,吓得说什么也不留在这了。
周宗领人到了室外,院子里血气扑鼻,横七竖八躺了周家护卫的尸体,周宗头皮发麻,第一次有些后悔追随公孙述了,这不是过家家,这是刀口舔血啊,这才想起无病的手下精通潜行暗杀。
这些人已经不服从关家的管束了,事情已经严重脱离了周宗等人的意料。
周宗、李轶等人在一起商议,当即再次转运无病,送到了李轶家。
玉衡和开阳救走了南宫亥和侍剑,逃到了符家,众人看着南宫亥的惨景,不由心寒,开阳大喝,“关家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人?”
院中雳筠卫、南斗一部,人人带着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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