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蓉大爷脸上抹黑。”
薛王氏一听,顿时有些心疼,她心疼了会,回过神来便觉得薛蟠这事做的不错。
如此,薛王氏道:“这事你考量的好,我儿终于长大了。”
薛蟠乐不可支,晃着脑袋道:“那是自然。”
一番话说罢,薛王氏思索起来,待过了三五呼吸,她看了看薛宝钗,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咬牙,开口道:“宝钗的事,我已经有办法了,暂且等等,我女儿,是不输给谁的。”
薛王氏话说的语焉不详,薛蟠想问却被薛王氏摆手打断,而后,薛王氏道:“一会晚膳,你们自用便是,我要去寻我姐姐一趟。”
贾蓉领着众人回府时,天色已经是有些昏沉了。
如此,薛家一门子说了会话后,天是彻底黑了。
薛王氏见外面天色已晚,也不迟疑,在薛家兄妹二人疑惑的眼神中,赶着黑,就往荣府去了。
荣府荣禧堂正房中,烛火明亮,王夫人正一人独坐在房中。
未几,外边有婆子传话,道:“薛家夫人来了。”
王夫人闻言,眉头一皱,而后换了幅喜出望外的神色,走出房门,迎着薛王氏道:“好我的妹妹,你进京这般久了,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里,当真是想死姐姐我了。”
薛王氏此时也是强打着欢喜劲,笑着道:“只是刚来长安,诸事都要安排,忙的我昏头转向,故而不曾来姐姐这里,还望姐姐莫要怪罪。”
薛王氏和王夫人两人一阵寒暄,而后,王夫人便拉着薛王氏的手进了屋。
王夫人道:“今个老爷有事,派人传话回来,说晚上他不回来了。”
“若是妹妹不过来,我今晚又是孤零零一个人。”
王夫人说罢,拉住薛王氏道:“不若今个妹妹莫走了,同我住上一宿,我们姐妹,也有十几年没见了。”
王夫人说完,薛王氏也笑着道:“我如何不愿意,只怕姐姐嫌弃我。”
“哪里会呢!”
……
两人说话的功夫,便有婆子下人给端来茶水,如此,王夫人和薛王氏便坐下吃着茶,说起话来。
薛王氏道:“怎不见宝玉?”
王夫人叹了口气,道:“老祖宗那里呢,老祖宗偏宠爱他,自长成了些,就一直养在身边。”
薛王氏听了,笑道:“姐姐这叹什么气,老祖宗喜欢,那是宝玉的福。”
“这宁荣两府,那个比得过老祖宗,就凭老祖宗宠爱,那宝玉就是两府第一流。”
薛王氏嘴里夸奖的话,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出来蹦,待三五句过去,她故作疑惑,皱着眉头道:“宝玉现也不小了,知世懂礼的,又得老祖宗的疼爱,如此可有上门来说亲的?”
王夫人摇了摇头,道:“不曾有,他现才刚出十岁的尖儿,有些早,待过两年再说。”
说罢,王夫人故作疑惑的问道:“妹妹今来此,话又说到这里,莫不是……”
“哎,姐姐想岔了。”薛王氏捂嘴笑了声,而后道:“不是宝钗,是黛玉。”
“我见那女儿生的极好,亲上加亲又不姓贾,只比宝玉小一岁,如此缘分,便想来问问姐姐,可有这方面的意思。”
王夫人听了这话沉吟起来,待过了盏茶功夫,她笑着开口道:“那女儿是极好的,我若说不喜欢,那是口是心非。”
“只不过呀,敏小姑子、林姑爷皆在,你我二人在这商量,实在有些不讲礼。”
薛王氏闻言捂嘴笑着,待笑了会,她道:“姐姐看我可是个不知礼的,这事啊,敏姐姐那里,我是左右试探了口风的,若是人家不愿意,我哪里能过来撺掇。”
说罢,薛王氏接着道:“敏姐姐那里,是有这么个意思在的,只她不好过来说,让我做了个中间人。”
薛王氏说完,王夫人的眉头是皱起又展开。
如此过了三五呼吸,王夫人道:“我平日里见,敏小姑似乎对那宁府蓉大爷不一般。”
薛王氏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便道:“差着辈分呢,就是再喜欢,又能怎么样。”
……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明德门刚开,便有一溜马车进了长安城。
打头的那辆马车上,车厢一侧,有个显眼的林字,自林字马车往后,依次是冯、贾……
这一溜马车进了长安城,便沿着朱雀大街,直奔大明宫而去。
未几,众马车在朱雀门前停下,自打头的那马车上,林如海缓步走了下来。
林如海下马车,身后马车上,冯紫英、贾雨村、贺永、赵顺等众多贾蓉旧部也都一一下来站在林如海身后。
一众人在朱雀门外站着,不多时候,便有禁军上来问话。
林如海上前同禁军说了来意,待那禁军传话给宫里后,林如海便在门前侯着,等着乾明帝的接见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摸一炷香功夫后,便有一中年太监从大明宫内走出。
林如海上前问道:“不知那位公公当面?”
那太监低着姿态道:“不敢称公公,林御史称我夏守忠便是。”
说罢,夏守忠转口道:“传陛下口谕,宣林御史觐见,请。”
林如海闻言,先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夏守忠,而后冲身后众人点了点头,开口道:“诸位在这侯着有些不美,不如且先去宁府。”
说罢,林如海便在夏守忠的带领下,进了大明宫内。
与此同时,荣国府内,同王夫人商议了一晚上事的薛王氏,也打着哈切,面带喜色的,从荣禧堂正房内走了出来。
没人知道,一晚上功夫,这一对王家姐妹,究竟商议出来了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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