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我兄长为妃。”
于燔这话一出,贾蓉顿时一愣。
贾蓉心里思索着,前世书中写的,元春后是被封为贤德妃的,可如今,居然是要做于炘的王妃了。
这熟悉的剧情变动引的贾蓉有些皱眉头,他总感觉,这其中有些什么道理在。
贾蓉仔细琢磨了一会,突想起前面张皇后一直撺掇他照料于燔,而后,又想起于爅来,于是乎,顿时就琢磨出几分味道来。
如此想罢,贾蓉看着一旁得意的于燔,笑道:“想来是皇后娘娘提议的吧。”
于燔闻言眼睛顿时瞪大,他上下打量了番贾蓉,嘴里怪道:“噫,当真奇了,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蓉笑了笑,没有说他心里的猜测,只似不在意的开口,道:“我大姑姑本在皇后娘娘宫里做事,如此来,岂不是一想便知。”
于燔闻言点了点头,道:“你看事果真通透。”
于燔说完了这有些惊人的消息后,便没有其他话可说了。
如此,二人在前院又吃了会茶,于燔便起身离了宁府。
……
于燔走后,贾蓉吩咐婆子们收拾了东西,而后,便骑着马,往林家去了。
约摸一炷香功夫,贾蓉打马来到林府门口。
他是经常来这的,林府门口侯着的门子,只听着马蹄声,就已经把府门打开了。
如此,贾蓉骑马进府,而后又把马托付给林府的下人,如此,这才走进林府后院。
林如海领的是商部尚书,自然不比贾蓉自在,现还在衙门里当差。
贾蓉走进后院,便见贾敏正在院里闭目休息着。
如此,贾蓉走上前,道:“蓉拜见敏姑婆。”
贾敏自是知道贾蓉过来的,她听见贾蓉的声音,笑着睁开眼睛道:“我听见前边下人们问好,心里便知是你过来了。”
贾敏说着,一指面前的椅子道:“当成自家屋里,坐下说话吧。”
贾蓉坐下,未几便有婆子过来给放下茶水。
贾蓉淡淡吃了一口后,看向贾敏,问道:“黛玉妹妹呢?”
贾敏闻言笑了声,而后道:“这丫头,这两天做小玩意做的入迷,昨夜熬了会,现还睡着呢。”
贾蓉听罢咧了咧嘴,他心里想着晚上熬夜、白天贪睡不起的林妹妹,总觉得,这画风有些歪。
贾敏见贾蓉有些走神,脸上带着好笑的神色,开口道:“我叫了声,起来吃了早膳,而后又睡着了,不若,你去叫叫?”
贾蓉听着点了点头,而后起身,就进了林黛玉得屋子。
林黛玉屋里,雪雁那丫头正坐在床边打着哈切。
贾蓉进来后,雪雁便忙起身,口里道:“大爷来了!”
贾蓉点了点头,走到床边,便见林黛玉正睡的深沉。
他想了想,也不曾惊扰,只坐在床前,静静看着林妹妹的睡姿。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看美人,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若是这美人已经有了你的名分,那么,满足感,更是无复以加的。
贾蓉安静看着林黛玉沉睡,一旁的雪雁,是走也不是,侯着也不是,如此,屋里构图便极为奇怪。
睡着的小姐,坐着的少爷,还有个站着的丫鬟。
林黛玉这一睡,便过去了约摸半个时辰,正当雪雁有些站不住时,床上,林黛玉便眨巴着眼睛,醒了过来。
林黛玉一睁开眼睛,便见贾蓉坐在床边。
如此,她一声惊呼,而后忙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贾蓉见状笑道:“醒了?”
林黛玉瞪大了眼睛,有些羞涩的点了点脑袋,而后道:“你才来?”
贾蓉笑出声,道:“来了将近半个时辰了。”
林黛玉一听,转头看向雪雁,道:“蓉哥哥来了你怎么不叫我?”
雪雁欲哭无泪,低下头道:“小姐睡的深沉,蓉大爷见了,让我莫打扰小姐。”
这边雪雁说完,林黛玉便又打了个哈切,贾蓉见了,笑道:“不若再睡睡?”
林黛玉摇了摇头,看向贾蓉,道:“你且出去,我好起来。”
贾蓉闻言点头,而后便起身出了屋子。
如此,过了十数个呼吸,林黛玉穿戴整齐,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林黛玉一出来,便走到贾蓉身边,笑道:“我栽的蔷薇开花了,蓉哥哥可要去看看。”
贾蓉听罢,也笑道:“如此,那便去看看。”
林黛玉笑着,领着贾蓉就往屋后走去。
走到屋后,贾蓉便见一片空地被仔细耕起,其中,三两苗蔷薇,正有些瘦弱的摇摆着。
林黛玉走到蔷薇旁,指着一株苗上的花苞,笑着同贾蓉说道:“前面栽下,一直有些恹恹的,我还怕它活不成,谁成想,我今个早上过来看,它却是开花了。”
林黛玉的开心从身体里满溢出来,贾蓉还是第一次见到林黛玉如此欢喜。
他笑了笑,也不嫌弃耕起的泥地沾脚,走到林黛玉身旁,仔细打量了番那株苗,而后道:“看起来有些弱,许是生了病。”
林黛玉闻言看向贾蓉,忙道:“那该如何是好?”
贾蓉思索片刻,而后道:“我记得,苗木生病,是要化些石灰水,而后给苗木喷洒的。”
“不过,我记得也不仔细,待会儿我回府,问问府里养花的匠人。”
林黛玉听罢,有些心疼的摸了摸那花苞,道:“也只能如此了。”
林黛玉带着贾蓉看完了她养的花,便又领着贾蓉,回了后院。
后院里,贾敏这会儿已经不在了,如此,贾蓉和林黛玉就在院里坐下,说起各自这两天的的趣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腻歪着,话是怎么也说不完。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贾蓉正同林黛玉说着,后面带她出城玩时,林府前院,突一阵嘈杂声起。
未几,林黛玉笑着起身,道:“父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