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蕊,这几日多留意正门的动静,若是有信寄来,不论是给谁的,一律都拿到我这。”
“是。”芙蕊应下了,夫人这是不想让府里的人知道,免得起不必要的乱子。
前头已经乱起来了,后头的可就不能再乱了。
等夫人休憩时,苍蓝和芙蕊到了角房。
苍蓝语气里还有些惊魂未定:“乾州与京州相隔这么远,竟也让我这颗心吓得砰砰乱跳。你说,老爷不过是乾州的一个小官,怎么就能被扯到那么凶险的事里头呢。”
芙蕊不答反问:“你还记得之前春季咱们跟着夫人二小姐出去放风筝时去的那个马场吗?”
“记得,虽是由老爷在打理,属得却是别人的名字。怎么了?”
芙蕊盯着火炉子出神:“我现在怀疑,那马场是赵王的。”
“赵王!”苍蓝吃惊得捂住嘴,又把声音给压低了下去,“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虽不懂,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咱们陛下是不允许皇子私下有马场的,若是有,那便是杀头之罪。这赵王莫不是想谋权篡位?”
“不好说,那马场里头的马不过就是一些平常的马,要是做军马用,还不够格。”
苍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就好那就好,你快吓死我了,谋权篡位这事可做不得,一着不慎,那就是全家都要遭殃的。”
“希望事情远远没到那个地步...”芙蕊轻声说着。
苍蓝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红薯还有吗?搁几个进炉子里烤烤。”
说起吃的,苍蓝就来劲了:“我找找,之前的用完后,我又去伙房那讨了一些,估摸着是还有的。”
“对了,夫人生下了三小姐,夜间起身的次数恐怕就会变多了,你要不要回去睡,跟我换着来,否则我怕你吃不消。”
苍蓝从角落里翻出几个红薯来,用手搓了搓外头的泥土,便扔进了火炉子里,里头烧得通红的木柴发出“噼啪”的断裂声。
“轻云那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了,论口舌,她还不是我的对手,这几日,我也没见她做什么事,她现在看见我都学会绕着走了。”
芙蕊笑了笑:“她这是怕了你了,所以才躲着你走。”
“哼!我就瞧不惯她这吃软怕硬的性子,更何况你也没招惹她,反倒是她三番几次找你晦气,你能忍,我可不能忍,不呛她几句,以后她在那屋里就敢横着走了!”
“再过几日吧,再过几日你我轮换着来,夫人这我实在放心不下。”
见芙蕊的心意已定,苍蓝也不好再三劝说,只叮嘱夜间一定要盖好被子,切不可受凉感冒了。
到了夜间,芙蕊给夫人换上新的一套衣物,便打算退下。
“芙蕊,”夫人轻声道,“你留下陪我说会话吧。”
“是。”
芙蕊挪过一旁的小矮凳,坐了下来。
夫人上下打量着芙蕊,开口道:“府中刘管事的儿子已到了说亲事的年纪,我想着...”
“夫人,奴婢还不想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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