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得好,人吃五谷杂粮,才能活得健康。再说这揉面,醒面可大有讲究,总之,罗大娘每日做得你别看东西都差不多,那味道可是大有不同呢。”
“一说起吃的,你就能分析的头头是道。对于我而言,吃食只有味道和样式上的不同,旁的没什么差别,都是拿来填饱肚子的。”
“这怎么...”苍蓝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芙蕊给打断了,“快去烧水洗漱吧,我去伙房拿食盒,等会用饭。”
“诶,诶?我话还没说完呢!”
苍蓝还想继续向芙蕊说明吃食的不同之处,芙蕊已经起身走到庆春院门口了。
已是二月,气温渐渐升高,想来刘正养伤也能舒坦些。芙蕊边走边想着。
一路行至伙房,院子里头的烟囱正冒着袅袅白烟。
罗大娘就站在灶台前忙活,时不时叫身边的小厮和小丫鬟帮忙,本就不大的伙房显得挤挤攘攘。
芙蕊没有走进去,就站在门槛前,等罗大娘手头没有那么忙的时候,说道:“罗大娘,我是来取食盒的。”
灶台温度足,即便是寒冬腊月,在灶台前站久了,也会被逼出几滴汗来。
罗大娘的脖子上挂了一块有些泛黄的白帕子,拿起在脸上擦了一下汗珠:“芙蕊姑娘,您是来拿食盒的?稍等一会儿,老婆子还没装好呢,马上就给您装。”
芙蕊瞧着里头打仗似的架势,开口道:“不急,您慢慢来。”
罗大娘随手叫了个小丫鬟接过自己手里的活,就去装食盒了,食盒装好后,又亲手递到了芙蕊的手上:“芙蕊姑娘您拿好!”
“多谢。”芙蕊浅笑着回应,接过食盒就走。
谁知罗大娘跟着走了出来,瞧了瞧周围,喊住芙蕊,悄声问道:“芙蕊姑娘,老婆子我上次同你说我有一个儿子...”
芙蕊一时诧异,没反应过来,脸上只有茫然。
罗大娘提醒着:“就上次,您同刘侍卫两人在伙房用饭的那次,您还记得吗?”
芙蕊恍然:“我记得,怎么了?”
罗大娘不好意思地用手搓了搓自己身上有些油腻的围裙:“我那儿子被我给教训了一通,现下已经不饮酒了,芙蕊姑娘,您看看夫人院子里头还有没有什么能做的活计,好叫他去做一做。”
芙蕊觉得这事有些棘手,她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夫人院里已经不缺人手了,二小姐院子里的都要夫人过了目才成。大娘您要不问问汀兰院和秋水阁的?”
罗大娘一听就觉着有戏--芙蕊是想帮但帮不上。
“那边的人,老婆子甚少打交道,也没说过几句话,还是跟芙蕊姑娘和苍蓝姑娘这边最为亲近的。说起来,夫人前阵子产女,三小姐该是还没有自己独立的院子吧,到时等她有了自己独立的院子,可不就缺人手了?这样,芙蕊姑娘,您先把我的儿子记个名,到时再去夫人跟前举荐一下,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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