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几日酷热,城外永福寺特开了甜水铺供往来的香客以及一些无家可归之人用饮。奴婢今早路过角门时,还听看门小厮说,山里头现下的时节很是凉快呢,夫人,咱们要不带着少爷小姐们去永福寺里小住一段时日?”
夫人听苍蓝这一说,心里顿时也起了念想。
“永福寺...之前去过一回,是去祈福的,廉儿的荷包还在那被大师加过持,倒是个纳凉的好去处。”
“等至晚间,我与老爷说上一说,若是成了,再派人提前一步去寺里通禀,小住上一段时日也无妨。”
苍蓝敛不住脸上的笑意,拿手直杵芙蕊。
芙蕊将自己被杵疼的手臂给收了回来,道:“晓得了,收收手,疼。”
夫人:“成了,叫个人将这些选好的绸布送到绣娘那,剩下的锁到库房吧。”
芙蕊行了礼,出门想随手招个小厮,结果发现秦山还在庆春院门口打转,便走过去问道:“秦先生可是还有什么事?”
她还以为秦山会即刻赶回去。
秦山朝院里打量,后又缩头回来道:“今日疲累,就不先急着赶回去了,在府中睡一宿,明早再出发。”
顿了顿又道:“我见这么多绸布,总不好都放在屋中,想来到时是要放在库房的,便在门口等着,芙蕊姑娘现下可是要去叫人来搬这些布匹?”
芙蕊点头:“是,不过有一些是要送去绣娘那。”
想了想,便让秦山先在院门口候着。
叫来一个正在打探何事的婆子跟进屋里,没一会儿抱出几匹布来,走了两趟,将布匹交到秦山手中。
芙蕊走在前头道:“秦先生,咱们去库房。”
秦山还在呆愣,像是在等什么人。
“再无人一同,走吧。”
芙蕊适才进屋时就问过苍蓝可要送绸布去库房,多嘴的婆子快语道:“秦先生还未走,就在门口候着呢。”
夫人略略抬眉,还以为人办完差事就走了,没成想却还是候在门口等差遣,倒是个会做事的。
还未开口说话,苍蓝便着急道:“夫人,奴婢等会儿将绸布送到绣娘那去。”
夫人打量她一眼,本也打算让苍蓝去送的,只不过这着急样却又是哪般。
芙蕊便让婆子先将绸布匹先拿出去递给秦山。
看来苍蓝是要躲一阵子不见秦山了。
秦山面上显出些失落来,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跟着芙蕊将绸布先送到库房。
库房的锁落下,秦山犹豫再三,冲走在身前的芙蕊问道:“苍蓝姑娘她...”
芙蕊回:“我若是你,早在先前,就会同她说清楚,而不是一直隐而不谈。她现下伤了心,怕是不会好好听你说。”
姑娘心热的时候,你却给她贴冷屁股,还不是一次两次,便是有着再深的情愫,一来二去也将跳动的热心给冷了。
“是我,是我对不住她。”
芙蕊觉着秦山这话说得有些古怪,难不成秦山给了苍蓝什么承诺不成?
“你...私下里可曾许了誓言?”
芙蕊有些不确定,毕竟她与苍蓝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待在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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