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个。”夏侯举起手里的东西。暗道:这玩意跟李莉來有关系么。分明是你想诱/惑我吧。
“我就知道你混小子会想歪了。”。像训孩子似的说:“我之所以给你买这东西。是怕你见到你女朋友。太过激动。搞着搞着搞出人命來。”
“额……”夏侯。
“谁叫我傻呢。居然为了情敌这样着想。”火舞说着转身离去。话语里有些酸楚的说:“小子悠着点啊。如果你一晚上用完那一盒的话。不死也得剩下半条命。哈哈……”
夏侯再次完败。
火舞走后。夏侯忍不住心肝直跳。直白点说就是这个家伙想入非非了。
他看着手里的那盒杜蕾斯暗道:国际名牌啊。就这么一盒玩艺。也顶得上我七八天的生活费了。
咿呀。
这时突然传來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夏侯吓了一跳。赶紧把那盒东西塞到枕头底下。。
看见进來的是自己的两位兄弟。不由骂道:“你们两个混蛋。进门也不先敲门。太沒礼貌了吧。”
“进自己大哥的病房。要敲什么门啊。”郝栋眼尖见他藏起來的东西。给董酌使了一个眼色。道:“再说老大你又沒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干嘛怕人看见。”
不愧是自家兄弟。董酌从郝栋别样的眼神里读懂了意思。道:“就是啊大哥。你又沒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干嘛怕被我们兄弟瞧见。”
“我呸。”夏侯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丫的才作奸犯科呢。”
“二哥是不是作奸犯科。我不知道。。我却知道是板上钉钉的了。”郝栋笑道。
“我呸。”夏侯再骂。
“大哥。你别再嘴硬了。”董酌指着他脸上还沒來得及擦去的口红印说:“罪证都留在你脸上了。还想抵赖不成。”
虽然是自家兄弟。但俗话说的好。放屁的脸红。夏侯想立马擦去。却被董酌制住。另一只手伸进枕头底下把另一个罪证拿出去。顿时笑了故作夸张的装傻问郝栋道:“兄弟。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好像是吃的。”郝栋也装傻起來。道:“不对。应该是喝的。”
“说你沒文化吧。你还不信。”董酌更是扯。指着包装盒上的说明书说。“这上面明明写着。这是帽子。带在脑袋上防寒保暖的。”
。郝栋爆笑道:“二哥言之有理啊。不过这一盒帽子。谁送的呢。”
“问大哥不就知道了。”
夏侯被他们两个气乐。知道这两小子不好忽悠。索性直说:“火舞医生送的……”
沒等他说完。郝栋两人就露/出一副捉奸捉双的表情。坏笑道:“果然有情况啊。”
“混账。”夏侯怒色道:“就算你们的大哥是那样的人。但火舞医生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你们乱说我。沒关系。人家可是未婚女性。我不要脸人家还要呢。”
见大哥生气了。两人不好再打趣。道:“她沒有那个意思。干嘛送这东西给你。”
“莉莉要來了。所以火舞医生送给我。防备不时之需。”
“哦。”两人点头。然后大惊。“啊。”
“用得着如此一惊一乍的吗。”
“不是一惊一乍。而是外焦里嫩啊。”董酌说:“我们兄弟又不是瞎子。知道火舞医生对大哥你有哪个意思。那她就是嫂子的情敌啊。她居然买來这东西给你和嫂子用。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就是啊。”郝栋也道:“如果是嫂子去买这东西。我们兄弟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可火舞医生给你和嫂子买。难不成要跟你玩一枪战双刀的游戏。”
“……”夏侯。“去你丫的。”
就在三人打闹的时候。李莉到了东海舰队驻地的门口。把证件交给哨兵后。
哨兵不但立刻放行。并且派人毕恭毕敬的为她引路。
原因嘛很简单。谁叫李莉有一个位高权重的老爸李青云呢。
得知女儿要去广城。一个电话打到舰队司令马海处。要他照看一下。
所以李莉才能享受非一般人的待遇。而这就是特权。
特权。无论是远古还是如今。亦或者中外。各自国家与地区都有特权的存在。所谓蛇无头不走。真正意义上的人人平等是不存在的。那只能出现在梦想的乌托邦。
当然了。李莉去的是驻地医院。也非什么军事重地。还不算滥用特权。只不过有人引路而已。
老早在医院门口。得到消息的火舞。看着远处款款而來的李莉。
火舞觉得李莉虽然大病初愈。还一脸掩饰不住的憔悴。但本人远远比照片上更加光彩照人。
这让火舞感受到深深的危机感。她抿抿嘴迎了上去。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