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他难道不知道吗?
陈老爷子一边在大堂等待陈玉楼,一边怒其不智。
很快,下人告知陈玉楼,陈老爷子找他后,在红姑的伴随下,便来到了大堂。
其一进门,却见陈老爷子正端坐在大堂抽着烟,其老神在在的样子,也不像下人说得那般急切,一时摸不着头脑的陈玉楼便上前问到:“爹,听说你找我?”
陈老爷子看一眼陈玉楼,端着不屑的问到:“听他们说,你要去老熊岭,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陈玉楼一听便温怒,自己是趁老爷子出门,才召集卸岭兄弟,欲要前往老熊岭。
本来按计划,待老爷子中午回来,自己已经率红姑他们出发,这才多大会儿?老爷子就闻声回来了,可见是有人在通风报信。
而这人,不用猜,陈玉楼也知是花玛拐做的。
现在见老爷子已经知道,便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回道:“自然知道。”
“知道?”陈老爷子闻言道:“知道还自不量力?那老熊岭皆是深埋大葬,不树不封。加上凶险难辨,堪称有去无回。
陈家两代魁首,在哪里折了多少人,都没有得手,连我都不敢打哪里的注意,今日你又要重蹈覆辙不成?”
陈玉楼一听回道:“爹,您前辈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后辈做不到,再说话我已经放出去了,卸岭的兄弟们已经集结好了,只待我一声令下,便全体开发。你总得给后辈个机会吧!”
陈玉楼仿佛看不见脸色黑下来的陈老爷子般,自顾道:“您老就在家看好家,等儿子把好消息带回来吧,兄弟们还在等我,儿子就先告退了。”
陈玉楼说完,便退了出去。
一出门,恰巧碰见安排好张林住所的花玛拐正从外来,便怒瞪对方一眼方离去。
花玛拐见此面带尴尬,让开路让陈玉楼先行离去,作为陈府的护卫,他听令于陈老爷子,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而正在生气的陈老爷子见花玛拐回来,便招呼其进屋,给其又安排新任务。临了方问到:“道长的住处,可安排好了?”
花玛拐道:“老爷放心,我已安排道长住在陈家最好的客房。”
陈老爷子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道:“做的不错,不过这次你随玉楼前去,可要照顾好他,可千万不得有闪失。”
花玛拐闻言,再三拍着胸膛保证自己一定照顾好陈玉楼,方问出心中疑惑道:“老爷,我见你对那道士挺上心的,他可是有什么来头?”
花玛拐之所以疑惑,是因为陈家乃湘阴首富,老爷子又做过卸岭魁首,当年也是如陈玉楼般的一代风云人物。
以老爷子的身份,什么人没见过,端的对一个初相识的道人如此礼遇。
陈老爷子闻言道:“没什么,只是我观那道长身上,有着几分玉楼那般忧国忧民的气质,而玉楼自小拜道人为师,学了如今一身本事,所以心有所感,方上前结交,不曾想,其虽年纪轻轻,但见识确实不凡,因此方礼遇有加。
吾心有感吾,此人,必与我陈家,与卸岭有大益。
且吾观其龙行虎步,精神饱满,一看就是练家子,身手恐怕还在红姑之上。
且其出身道门,一身正气,如今世道纷乱,多结这般江湖人物,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