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不是合乎情理吗?快别说了,去看看厨房打扫了没,一会儿再没人咱们就打烊了。”
“是,掌柜的。”
就在这时,店外的街道上,一辆朴素的马车穿行而过,压过路面上的水洼,一路往城南而去,最终在一处荒僻的宅子前停下,而在那所宅子的门前,早早地就有两人在等候。
那二人看起来像是一对主仆,年纪稍大一些的微微弓着身子,一边提着灯笼,一边给身旁的中年男人撑伞,也不顾自己是否淋着,在马车还没来前,便不时地探头张望,疑惑道:“二爷,到了这般他们还没来,莫不是在戏耍我们?”
身旁被称为二爷的中年男人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常人一看便知是出身大户人家,闻言也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再等等。”
好在没多久,就有一辆马车驶来,在他们面前停下。
驾车的侍从看了他们一眼,接着跳下马车,拿过一旁的油纸伞撑开。
中年男子正想上前去说点什么,却忽然看到车帘被挑开,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扛着什么东西下了马车,在他们疑惑目光的注视下走到他们面前。
“萧大人,这是贵公子,他暂且昏迷,最多明日便会醒。”男人将身上扛着的人放下,中年男人听闻后连忙去伸手扶住,借着灯光很快认出这的确是自己的儿子,只是如今他双眸紧闭,身子发软,毫无知觉,他探了探鼻息,还有气。
看来确实只是昏迷了过去。
被称为萧大人的中年男人暗暗松了口气。
“如今贵公子已无大碍,大人,我家主子想同你一叙。”男人再次开口,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态。侍从撑着油纸伞站在他身侧,夜里落下的雨水影响不了他半分气度。
萧二爷抬头,这才认真打量了他一眼。
对方穿着寻常的衣物,装扮并不华贵,腰上也并未有什么令牌或信物。之前因为担心儿子,再加上天太黑,萧二爷并未看清他的样貌,如今近了些,借着灯光细细一看,才发现他长得很像某个人,而那人是晋王的随侍。
想到这儿,他看了眼马车,心底猜想车内坐着的人是不是晋王殿下。
“车内是何人?”他问。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笑,并未回答他,只道:“萧大人还是勿要打探为好,只需知道,我等是为晋王办事即可。”
得知确与晋王有关,萧二爷神情微微一愣。
就在这时,马车内伸出一只手来,玉指纤纤,素若兰花,轻轻拍了拍方才侍从驾车时坐过的位置,而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提醒他,上前来说话。
只一眼他就能看出来,那是一只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