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贾赦。
还有面露不忍,却不开口的贾政。
见兄弟俩好一会都没表示,贾珍和贾琏对着两人和石仲魁拱手,便带着小厮急匆匆的去召集人手。
至于是否会被人说闲话,贾珍和贾琏心里很明白,说闲话顶多被人骂几句,你能奈我何?
但此时若是心软,万一真有什么书信、证据被人从赖家带走,或者官府查抄出来,倒霉的就是贾家。
这事传到后宅时,没人敢告诉贾母。
而只要贾母不说话,一切便已经注定了。
只能怪赖二昏了头,说了不该说的话,把真正在贾母面前能说上话的赖嬷嬷给气死。
当然,赖嬷嬷也确实可能是忧虑过度,加上年纪大了,突发心脏病,或者脑溢血之类的病而死。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以古人的认知,赖二就如石仲魁说的一样,一个不孝是逃不掉的。
而气死老母在古代,就是十恶不赦之罪。
贾家不抄了赖家,官府也必然会去抄家。
所以贾政、贾赦、贾珍和贾琏对抄家之事,没半点意见。
等贾琏、贾珍走后,石仲魁看着目光躲躲闪闪,不敢和自己对视的贾赦、贾政,暗道两个废物。
也就没了和他们多聊的心思。
拿出怀表看了看才8点,想着此时回去,应该还能赶上晚饭。
或者说宝钗和迎春必然会等自己。
起身客套几句告辞,贾赦、贾政嘴上虽然说留他,心里却真不愿意和石仲魁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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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宝钗、迎春果然在等着自己。
听到贾母没事,两人脸色不由大喜。
在莺儿、香菱、琥珀和珍珠服侍下,用过晚餐,石仲魁陪着两个老婆,四个小老婆在主屋里闲聊一个多小时。
等到夜里10多点,借口要去书房写奏折,把今日之事报给皇帝。
悄悄的运起神行之术,跑去了文昌帝君庙。
对于石仲魁求自己收留个器灵,文昌帝君没多思索便答应了下来。
而且大概是知道石仲魁的心思,帝君手一挥,把从通灵宝玉中出来的器灵带走,派去其他世界当帝君庙的童子。
石仲魁大喜,对着帝君就是一拜。
等抬头时,却见帝君的神念早已经离开了。
而且自己之前孝敬的那些功德,也因为这是算是两清了。
不过这样也好,有付出便有回报,绝对符合自己这个现代人的思维模式。
悄悄溜回家,本想抱着老婆睡觉,却没想到等自己从书房回到后院,就看到正屋里有烛光。
走进屋子就见几个小丫鬟坐在椅子,或者倚着床榻打瞌睡。
石仲魁也不管她们,走进东边的卧房,就见莺儿、香菱手里拿着针线在一块绣帕上绣着什么。
听到响动,莺儿和香菱忙站起来。
红着脸行礼道,“老爷,夫人让我们今日服侍您安歇。”
石仲魁心里暗乐,伸手解开腰间的袍带,莺儿和香菱忙上前服侍他更衣。
洗漱一番后,自然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个浑身发烫的娇躯,来场跑步运动。
一番酣畅淋漓的长跑,这才安稳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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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石仲魁练武时,宝钗和迎春自然亲自为他准备早餐。
琥珀和珍珠一边期待、一边露出迷离目光的在院子里看着石仲魁,耳朵却一直听着正屋里的动静。
直到天色大亮,莺儿和香菱才红着脸一起走了出来,急匆匆的跑去帮宝钗和迎春布置早餐。
石仲魁嘴角一笑,家中氛围如此好,让人都有种不愿意出门的想法。
可惜他想偷懒,享受温柔乡,别人却不想让他如愿。
先是贾琏带着贾蓉,急匆匆的赶过来,汇报昨天抄赖家的事。
石仲魁直接摆摆手,“具体过程不用说,告诉我结果。”
贾琏忙从贾蓉手里接过一份账本,翻开看了一会才说道,“一共抄出金7千两,银3万两。
各类田亩地契一共5千亩,因为只有两千亩是上田,这些田亩大概值4万两银子。
店铺6间,估值1.5万两。各类古玩字画一共49件,大概4千两银子左右。
三进院子一座,1.2万两。
四进大园子一座,大概估值、估值、、。”
说道这,即便贾琏和贾蓉已经反复看了不下十几遍。
可看到账簿上的数字,还是有种心惊肉跳和愤恨之意。
若是没有这座新园子,赖家四代人累积下来的钱财,虽然也有17.1万两。
但六七十年累积下来,平均一年两、三千两,虽然也让人心惊,却也算不上太过。
毕竟赖家一向都在外面做点生意。
但看到那座新园子后,贾珍、贾琏那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至于与贾珍直接被气的胸闷、眼花,直接回家休养去了。
按照赖家那些子弟的说法。
赖家之前只能算是富裕之家,家中子弟每月的用度也就500文到一两银子。
但从贾家建大观园开始,家中的条件一下子就好了一大截。
丫鬟、婆子更是多了好几倍。
贾珍和贾琏稍微一想,很快明白赖家之前还只是小打小闹,甚至赖嬷嬷丈夫还活着时,对贾家可谓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二心。
等到了赖大、赖二管家开始,虽然慢慢在搞小动作,贪点钱财,却也算不上过分。
赖家真正巨富起来,还是元春封妃,贾家建大观园开始。
石仲魁看了眼贾琏,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到底多少估值?”
贾琏伸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若是按照此时各类材料的价格,至少值40万两。”
石仲魁当然明白,贾家建大观园是当了冤大头。
若是换成一两年前,很多紧俏原材料的价格会便宜三四倍。
汉白玉、砖瓦之类的,去年一年也涨了至少三四层。
石仲魁端起茶碗,边思索边喝了几口。
这才放下茶碗说道,“也就是说你贾家耗费150万两银子建个园子,三成进了赖家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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