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地上还在发抖的高喜子,另一只手抓着张氏,连同二人带来的包袱,一并丢出门外。
“早在她卷走父亲的钱和野男人跑了以后,我便没了娘,何谈孝道!”
“更何况我谢家的事,又与你高家有何干系?”
谢衙毫不留情地关上院门,任由二人在门外哭喊,转头便安慰祝卿安。
“安安,别怕。”
祝卿安不傻,她看着面前这个沉着脸的汉子笨拙的模样,又想起今日穆谨行的话,心头一酸,眼眶微湿。
谢衙以为侯府对她还有爱护之情,故而不想让她受苦,想逼她受不了自己回侯府。
真笨,扮坏人还扮不好。
祝卿安抽了抽鼻子,扁着嘴,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委屈。
“安安别怕,你爹把他们都赶走了。”宋含湘也以为是张氏母子吓到了祝卿安,顾不得自己,赶忙跑过来看她。
一家人正忙着相互安慰,院外的高喜子却不肯善罢甘休。
张氏平白遭打,早就吓破了胆,哪还敢闹腾,只双眼无神瘫坐在地。
高喜子却还欲再上门,却被人拦住了手脚。
“高爷,您被人像狗一样扔出来,真的甘心吗?”面巾下,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绽开。
......
谢家小院,祝卿安将今日的收获一字摆开,惊得众人半晌无语。
“安安,你今日卖的,只是绣品?”宋含湘试探着开口,怎么也不相信,只那几个帕子香囊之类的,便可卖这么多钱。
这些钱拿出去,可足够普通人家用十年还有余的!
谢衙倒是知道实情,但却没解释的想法。
他这个女儿,怕是有些神异在身上。
倒是祝卿安,皱着眉头,怎么看都觉得不够多。
这么点儿钱若是放在前世,可连她一只鞋都买不了。
赚钱啊赚钱。
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果然秃毛笔还是效果不好,等明日一早再去买根好笔吧!
祝卿安这边为赚钱努力,可萧无和余松韵那边却是兴奋不已,恨不得上蹿下跳,向全汴京宣告自个儿的发现。
“二郎,你说你大嫂真神了,怎的从前看不出来?”
二人刚从轩王府出来,萧无用肩膀撞撞余松韵,一脸好奇。
余松韵此时也是万分激动,但却强忍喜色,一副早知道的模样。
“废话,我大嫂从前是宁国侯的独女,自然不会抛头露面,说不准宁国侯前些年那样顺遂,都是托了我大嫂的福呢!”
今日他二人自大相国寺回来时,正巧遇见了一匹惊马。
那匹马眼看就要撞到他们坐着的马车,却莫名拐了个弯,一头撞在了旁边的院墙上,那堵墙被撞出个大洞,这要是撞到马车上,不死也得残了。
可他们俩不仅毫发无伤,连马车都没蹭坏半点。
单单是这也不足为奇。
余松韵只挑了条招财的帕子,剩余统统扔给萧无处理。
结果他才回府,便遇到母亲家来人,舅舅连同祖父母一起,足足让余松韵发了好大一笔横财。
钱刚到手,原本还捏在手上的招财帕子瞬间化为灰烬,这才让他起了疑心。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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