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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18岁暗恋他,到24岁勾引他,爬他的床,明撩暗设套想方设法嫁他。
她怎么舍得打他?
她不应该打他。
再说他是帝北豪门圈新晋大佬,名声震四方,凭一己之力称霸,连德高望重的薄锦荣对他都尊敬有加,方喜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打他?
虽然他们离婚了,脾气不和闹矛盾,可是他没有收任何莺莺燕燕,他守身如玉,只做她一个人的男人。
他离婚后还是当自己是一家之主,当方喜的老公,一如既往的为家庭奋斗。
反观方喜,离婚后火速找对象,与韩中柏打得火热。
他警告过两人,可韩中柏不退反攻,踩着他的尊严得寸进尺。
他对方喜万般忍耐,没怪罪她找男人,包括今天,他怒火万丈而来,但见到方喜那一刻,看到她在给孩子喂奶,他的脾气都散了,好声好气跟在方喜身后。
韩中柏这个小人还公然挑衅他,揣着方喜家的门钥匙直接来了。
方喜为了韩中柏,打他耳光,铲他的脸,踩他的尊严。
沈北渊大拳头紧握,等方喜给个说法。
再怎么愤怒,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方喜要是服软,道个歉什么的,他或许……就不计较了。
他就撵走韩中柏,带妻儿回去。
还像之前那样,方喜主内,他主外,平静安稳的生活。
可是方喜许久没给他一句话,看他的眼神像看十恶不赦的恶魔,厌恶感不加一点掩饰。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沈北渊摸爬滚打走来,十分会看形势,他给方喜一个提示,诱导她,走正确的路。
别再执迷不悟。
“方喜,你打我,知道自己错了吗?”他甚至有些卑微的说道。
脸颊红红的,顾不上遮羞,坦诚的给方喜满怀恨意看他。
突然,方喜从沈北渊眼皮底下穿过去。
她蹲下,扶起韩中柏,柔声细语,“需不需要去医院?”
方喜不但不认错,反而关心起新男人。
沈北渊一秒入魔。
心冻僵了,谁还在乎它疼不疼。
他人拿刀扎他,他的作风是夺刀反杀,以牙还牙,让伤他的人得尝加倍的痛。
从眉宇到脚跟,充斥着无情冷血。
“方喜!你记住今日今时的所作所为,你今天选择伤我弃我,他日……我容不下你!”
沈北渊抖了抖西装。
转身。
不让自己的眼看地上惺惺相惜的男女。
他从地狱来,一度以为自己百炼成钢,不会疼,不会伤了。
没想到,他今天感受到被刀子扎心的滋味。
不过没关系。
方喜并不是第一个抛弃他的人。
或者说他习惯了被弃,多一个方喜已不算什么。
他走进卧室,给两个儿子打包,一大一小,两个都收拾起来放进婴儿车。
然后一手推车,一手提三个大包,一包是余余的尿不湿,一包是年年的玩具,另一包是两个儿子的衣服。
自己开了门,车子推出去。
出门,关门,走在瓷砖残缺的走廊上。
不知谁家的卷毛狗跑出来溜达,狗爪子扒拉扒拉墙角,翘起屁股尿一墙。
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