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郁珩猛地站起来,夺过陈陆阳手中的酒杯,照着寸头男的脑袋狠狠地砸上去。
他沉着脸,眼神阴鸷,冷冽的目光仿佛要撕了对方。
寸头男是朱家独子,朱擎。
被连砸两下,整个人都懵了,疼痛神经好像坏掉了一样。
鲜血从额头顺着脸颊,一直流向下巴。
朱擎僵硬地转向右边,看到凌郁珩想要杀人的眼神后,瞬间清醒,脸色发白,捂着头愣在原地。
糟!这疯子生气了。
他恶狠狠地瞄了一眼旁边的少年,结果又挨了一拳头。
这次却是盛淮之打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敢骂我弟,之前没把你打舒服是吧?”
“被我家小鱼打,那是无上尊荣,你特么还敢骂她?信不信我一个电话,盛家老小集体赶过来弄死你!”
朱擎:“……”
其他人一脸震惊,纷纷看向沙发上的少年,这就是那个盛家继子?!
凌郁珩站在众人面前,高大的身影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一圈,沉声道:“别废话,愿赌服输。”
“要么,现在出发,脱衣服绕城跑。”
“要么,明天一早,我约上记者陪你们跑。”
几个富二代脸色铁青,想到当初跟凌郁珩下注,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肠子都悔青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孙照的亲生父亲,真是孙茂的堂弟——孙裘。
最令人纳闷的是,孙茂也是刚刚得知,为什么这个瘟神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现在想来,他们似乎被下套了。
陈陆阳黑着脸,抬头看着眼前的冷面煞神,一字一句地问:“那个赌约,你是不是故意的?”
凌郁珩勾唇,毫不在意道:“是又怎样?”
谁让他们在背地里议论他家小狐狸。
众人咬着后槽牙:“……”
雅座位置偏僻,光线昏暗,跟激情四溢的背景音乐相比,他们这里的喧闹,就像挠痒痒,根本无人关注。
朱擎脑门上的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同伴担忧地问了一句。
“要不先去医院吧?”
其他人见状,心思一转,赶忙跟着附和,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关心朱擎的样子。
“我们不会赖账,但朱擎现在的模样,实在不适合去跑步。”
“是啊,我们先送他去医院,明晚再跑,你看行吗?”
凌郁珩看着他们若有所思。
正想开口,被沙发上的少年出声打断了。
盛千鱼轻飘飘地说:“我们陪他去包扎吧。”
这次盛淮之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明白了她的话中之意,扭头对某人道:
“跑步又不用头,他们喝了酒,不能开车,咱们正好跑步去急诊包扎。”
凌郁珩微微挑眉,低眸看了眼生气的小狐狸,了然一笑。
“那就这么定了吧。”
众人面如死灰:“……”
卧槽——你们是魔鬼吧?
盛家这个继子,看着不温不火,没想到竟是个黑心鬼!
陈陆阳想要找借口离开,他要是裸奔被人发现,以后在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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