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榕说着,特地看了看沈慧兰的脸色,“姑母,你说是吧?”
“是。”沈慧兰轻轻点头。
养了十六年的女儿,害她的儿子受伤将残,她实在是心灰意冷,整天蔫蔫的,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沈书榕心中暗暗窃喜问:“姑母,姑父那边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夏子杭没好气的打断他,“沈书榕,你在沈家还不够忙吗?还有功夫管我们家的事。”
沈书榕道:“表哥,你怎么这样说话?我是怕你们忙不过来。”
“再忙也不需要你。”夏子杭道,“还有染染,她会协助我爸的!”
沈林脸色微变。
夏墨染的协助,就等于秦执的协助!
那简直就是给夏氏插上翅膀,直接起飞的节奏啊!
必须阻止!
沈兰扭头,问沈慧兰:“妹妹,染染回家了吗?”
“还没有。”沈慧兰有气无力的说。
“她怎么还住在秦家?”沈林拧起眉,不悦的说,“要说以前是因为夏暖烟,她不肯回家,我们也理解。可现在夏暖烟坐牢了,她应该回家才是。”
“染染喜欢住在哪儿,就住在哪儿!”夏子杭喝道,“秦执把她照顾得很好,我们很放心。”
“子杭,染染十六了,有些事应该规避。”沈林道。
沈书榕忙附和:“就是,秦执一个单身汉,你们就不怕他对染染有企图?”
“我能有什么企图!”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人从外踹开。
秦执一身冷气的出现。
沈书榕被他的气场,压得缩了一下脖子:“秦执,你怎么来了?”
“很少有人直呼我的名讳。”秦执冰冷的目光,如霜剑一样。
他身后,站着一样冷冰冰的夏墨染。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像极了寒冷二人组,站哪儿哪儿凉快。
沈书榕尴尬极了,他不想当着夏墨染的面,称秦执为“爷”,显得他很弱势似的。
“书榕,秦执是你们的长辈。”沈林笑呵呵的说。
沈书榕不怀好意思的喊了一块:“秦叔……”
秦执脸色大变,怒意丛生。
夏墨染的高冷脸,轻轻的抽搐了几下。
好想笑!
她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喊秦执:秦叔!
这简直比她喊“大叔”还要扎耳朵啊!
再说,沈书榕也才比秦执小四岁。
“沈书榕,你刚才喊我什么?”秦执扭扭脖子,关节咯咯响。
“秦爷。”沈书榕这才改口。
刚才那一块报复性的“秦叔”,让他过了一把报复的瘾,脸上露出笑容来。
“刚才谁在质疑,我对染染的企图?”秦执冷酷的目光,扫过沈书榕和沈林。
沈林老狐狸的笑道:“秦执,现在全容城的人都知道,染染住在你家,对她的名声很不好。”
“有多不好?”秦执问。
“咳咳……”沈林咳了几声,表示很难为情,“这个,我还真不好表达。”
“不就是说,我被秦执包养了吗?”夏墨染不在意的冷笑,“流言止于智者,我不怕。”
“染染,你年纪小,不知这其中厉害,还是回家住吧!”沈林摆着长辈的姿态,“听话,舅舅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