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面子。就是我也得恭恭敬敬的端着。没想到赵师弟一来就摆着架子,这是瞧不起我们天元宗吗,是成心给我天元宗一个下马威吗?”
这时他们的声音大了些,旁边席位上诸人纷纷止住碗筷,都站起来骂道:“臭小子,竟敢蔑视我天元宗?不行,必须给他一点厉害!”一时鼓噪不休。
赵昀被他们一顿一顿抢白,只觉有苦说不出,大声道:“明明是红云暗算于我,我的手现在还痛着,怎么还说是我有意捣乱?”将目光直视宋浪云,道:“宋师兄,别人不理解也还罢了。以宋师兄襟怀,还不明白我吗?我为什么要好端端惹事呢?”
宋浪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赵师弟啊赵师弟。我知道你年少气盛,急着博取大名,可也别采用此等下作手段啊。此时此刻,你若能真心赔罪,我五师兄,我天元宗又岂是得理不饶人之辈,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不依不饶。我想早已是握手相欢,觥筹交错了。只是却不料赵师弟你不但不肯承认,文过饰非,还倒打一耙,血口喷人,居然说我五师兄暗算于你!我五师兄何等样人,他既然真心道歉,怎会和你计较?赵师弟,找借口也得找个合理点的吧。”
红云委屈道:“不错,少主明鉴,各位师兄明鉴,诸位弟子明鉴!我红云堂堂正正,从来不懂暗箭伤人!这小子这么侮辱我,真是红云奇耻大辱!今日若不能还红云清白,红云宁愿一死以殉!”
旁边二代三代弟子立刻鼓噪起来,纷纷骂道:“臭小子,竟敢来天元宗撒野,活腻味了吧!虎须可不是那么容易捋的!快给我跪地求饶!”
赵昀怒道:“你!你们!好,好,好,都来污蔑我吧。小爷我不怕!小爷我不在乎!”怒火攻心,识海中熊熊火焰,从九天一直燃烧到黄泉,轰轰烈烈,威威荡荡,直欲将世界焚烧殆尽。
赵昀从未受过如此委屈,才明白人心险恶,举步维艰。这分明是他们设计好圈套来害自己,无论自己如何分辨,对方都不会承认的。宋浪云口若悬河,黑白颠倒,自己怎么也说不过他,反倒会更加被动。为今之计,只有闭口不言。他们想要自己低头,那是做梦!
宋浪云朗声道:“诸位毋须躁动,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浪云先前还以为赵师弟年少俊杰,满心欢喜与你结交。却不料竟是这等无耻之人,还妄图狡辩,怙恶不悛。浪云真是瞎了眼了!可见识人之难,诸位弟子以后交友也须谨慎。”
众多天元宗弟子齐声应是,都道:“少主说的极是!至理名言,至理名言呐!”
赵昀剑眉怒张,根根都竖的挺直,便如雕弓上欲离未离的飞矢,蓄势待发,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惊涛骇浪。
赵昀被天元宗弟子重重包围着,却是嶷然不惧。就算是死,他也不会让他们得逞,最多不过鱼死网破!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宋浪云以及天元宗的弟子要陷害他。
“难道我赵昀就是一只软柿子,谁都可以欺负吗?五通欺我,白桦辱我,宋浪云谤我。呵呵,想得美!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一定!”
怒火燃烧一处,一处便生无限力量。怒火蔓延全身,力量便奔腾全身。碧火真气旋然运转,调理气机,积蓄着爆发的力量。双手已然从酥麻中恢复过来,等待着石破天惊的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