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烟:“听二皇子说,你对本普师情深入骨?”
锦瑟烟挑眉,自己何时与二皇子说过这样的话?
她继续听着傅倾说道:“昨日,二皇子来本帝师府中,苦苦哀求!”
苦苦哀求?
她面色有异,看着傅倾:“比如呢?”
说完这句话,她又转向东语几人:“你们下去吧!”
此刻,与傅倾在,她不想身边再有其他人。
几人听到命令,都退了下去,而东语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也是不发一言,直接退下去了,眼神黯淡,郡主,对这人,情根深重么?
出了房间待走出好远,他嘴里一丝鲜血溢了出来,然后又被他给快速抹去。
寒霜并未发现,她回了自己房间,到是另一个少女看了他一眼,轻笑的语气中一丝取笑:“想要在主子身边留得久,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可别有,不然你只会自己找罪受!”
主子,她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肖想的,这一点,她早就认清,她们这他们这些人,忠诚着主子,也曾同样迷恋过主子,但如今早已只把主子当主子,不该有的心思绝不会。
虽说,他们如今同样迷恋,但和之前又是不一样的,因为,在他们看来,主子是个多情又无情的人,他们只需当个下属留在她身边就好。
至于这个东语,他现在,显然还没想明白,还抱着不该有的想法呢。
留下这句劝告,少女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开,而东语,神色不明,明明他站在阳光下,却只觉他的脸上忽明忽暗,也不知,他到底将刚刚那话给听进去没有。
房间内,只剩下歈顷和锦瑟烟二人,此刻傅倾已经自顾坐下:“二皇子说年到你这表妹对我情根深重,却又爱而不得,他这当表哥白爱妹心切,才会带着重礼前来请本帝师,来见你王面!”
说这话时,傅倾表情有些异异,皇帝子女重多,二皇子亲妹寻常无数,怎么不见他有多疼,反而对锦瑟烟这个表妹如此惯着,甚至不惜放下皇子脸面请求自己。
锦瑟烟额头跳了跳,哪怕她知道这是二皇子为了之前应下她之事,所说的夸绵之词,可听着那些形容,她还是有些难以下咽,她这么一个风流之人,什么时候变得那样深情,而自己还不知道。
她轻咳两声:“所以,你答应他了?”
看着不像啊,这傅倾怎么也不像是会怕二皇子的人,不断真会答应他的请求。
傅倾声音温和:“毕竟,二皇子可是带着重金前来,本帝师没有拒经绝的理由!”
他拿过茶杯,喝茶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看见对面墙上画着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如此熟悉,与他有九分十似。
他动作一顿,看向锦瑟烟,眼神低敛,眼中说不出是笑意还是其他。
闺房中暗藏他的画像,到底是真对他情根深重,还是将他当成了猎物?
他放下手中杯子,真心夸奖:“画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