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照应。”
“你当真是傻!”花雾容只这样嗔她一句,便不再说了。
关系再好又能如何呢?纵然她是深闺女子也知道,赦王对于圣上而言,意味着什么。
“奴婢请王妃万福!”外头的有人来叩门,是王府的小女婢。
“怎么了?”文儿努力叫自己看起来凶一些。
“王爷吃醉酒走错地儿,去了隔壁添合院。”那小女婢是在王府做惯事的,又道:“住那儿的武仙师请王妃遣人去抬来。”
花雾容听的发愣,掀了盖头就走出来,提着裙摆要去看一看。
文儿觉得不妥想揽着,她只说:“既然吃醉酒了,就少不得要人照应,我担心下人粗手粗脚,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添合院的门口是大开着的,偌大的院子里,谢昀就坐在地上,武知蹊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红着眼睛看着他醉的意识模糊。
“我已经叫你的王妃来抬你。”武知蹊对他说:“你走错地方了。”
谁料谢昀摇摇头,似乎是万分笃定的,他说:“这是添合院,我没走错。”
“不是毒瘾,怎么也醉成这副模样?”
“我心里难过。”
“大喜之日,你又难过什么?”
“宛沉虞被封嫔了。”谢昀合眸,眼角滑下来一行泪,瞧起来很是痛苦,手撑不住了往后栽去,仰躺在地上,绝望地说:“她嫁给我皇叔了……”
武知蹊心里一痛,刚忍不住要去扶他,院门那儿便出现一抹大红的身影,两个女婢提着灯笼走在前,花雾容带了两个小厮已经到了。
“见过王妃。”武知蹊只学着此前旁人向自己行礼的那样,朝着花雾容行礼,她手一抬,很是优容的叫她起身。
“王爷。”花雾容唤他,蹲在谢昀身边,伸手将他脸上的酒滋用手帕轻轻擦拭掉,“妾身来了,妾身扶您去歇息。”
谢昀心里清明,却只一挥手,将她推远,花雾容纤弱受不住这么大的劲儿,往后一仰,凤冠扯散发髻摔在地上,她一怔,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啜泣起来。
武知蹊心里很难受,一个没解决,一个又来,她就站在一旁,眼看着谁碰他一下,谢昀都要动手,花雾容都被推了,何况那两个小厮,被打的鼻青脸肿,俩人俩的帮扶着退了下去。
文儿被吓坏了,忙着去扶花雾容,“姑娘您先起来!”
“王爷……”她哭的只顾喊王爷,其余的一概听不进去,花雾容哭的昏天暗地,将谢昀扰的发烦,吼道:“你这是为我哭丧!?”
“妾身妾身,不,不是的……”花雾容更不知所措,胸膛起伏严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武知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推给文儿,嘱咐道:“先将你们王妃带回去吧,我一会儿叫人把谢昀抬过去。”
花雾容不肯走,她就是要守着谢昀,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越哭越凄惨,在这个大喜之夜,哭的妆容都花了,仍旧不能自已的哭啊哭。
武知蹊被这种哭声弄得满心烦躁,趁文儿不注意,一掌将她劈晕,这才停了声儿,瘫软着身子任人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