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正平年少时发现自己不举,自尊心作祟,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表面只说想一心一意为牧家和王府办事,无心娶妻生子。也因为这个,牧家才赐了他主家的姓。
虽然不举,可这并不影响牧正平在外办事时,借着苏玄仁的名头去青楼寻欢作乐。
不举又怎样?他牧正平有钱有权,哪怕他是个太监,都有大把的女人涌上来。
直到那一次遇到花娘,牧正平感受到一股从未出现过的血气上涌,这才明白:原来花娘就是他的命定之女。
他,又举了!
现在花娘竟然说他还是不举?而且孩子还不是他的?!
那他这段时间和花娘有关的记忆是怎么来的?!他明明一夜大战三次!!!
牧正平手脚都被束缚住,此刻像一只蝉蛹,不断蛄涌着。
这个疯女人,她一定是在胡说!
“这人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不举的事实,终日沉浸在自己编造的谎言里,奴家也不敢说什么。”
花娘一派受尽欺凌的小白花模样,讲述完自己的遭遇后还象征性地掉了两滴泪。
大抵是觉得苏玄仁和牧佩兰太过不近人情,花娘将目光移到这间屋子里第三位主人——苏冉身上。
感受到不远处灼灼目光的苏冉:“……”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的攻略对象。】
苏冉抬眼朝花娘看去,像是不服输似的,两人对视了片刻,直到花娘那双妩媚的丹凤眼又流出泪水。
苏冉:“……”
【谁说女人是水做的,明明花娘才是水做的。】
“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牧佩兰打断花娘准备开始的又一轮哭泣。
花娘眨了眨眼,楚楚可怜道:“三个月了。”
“哦。”牧佩兰应了声,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今日这遭想必会动了胎气,我府中正巧有医师,来帮姑娘看看吧。”
花娘陡然睁大了双眼,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用劳烦王妃了,这……我这孩子,原本就是要打掉的。”
“他爹是个负心汉,我花娘岂有平白无故帮别人养孩子的道理?”
牧佩兰不为所动:“那也先让医师替你看看。”
“不!”花娘的声音没控制好音量,反应过来后又恢复成细小温柔的语调,“不敢劳烦王妃,我这破败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了。”
“那就更要看了。”牧佩兰说。
花娘再次拒绝:“……听闻王府医师是为男性,男女授受不亲。”
牧佩兰:“医师眼里没有性别。”
花娘:“我……奴家没有钱看病。”
牧佩兰:“免费。”
花娘:“……”
不理会花娘的推辞,牧佩兰让门口候着的侍卫去喊白师夔过来。
被通传的白师夔第一反应是:小群主又出事了?
第二反应是:哦,这侍卫不慌不忙的,想必不是小群主,不然就不是这个反应了。
两人来的路上刚好遇到准备找苏玄仁的苏天流,后者听闻苏冉也在这,当即就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