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楮墨做好自己的心理辅导——
不就是受到惩罚么,难不成为了尊严不要小命一条?
韩信受胯下之辱后,影响整个人生轨迹了吗?
所以李楮墨自信极了。
“在座的各位,今儿想怎么侮辱我?”
李楮墨挺直腰杆,不在怕的。
生活事小,生命是大!
李楮墨不得不直面自己,一个依赖李家提供的医疗条件和生活便利,才能活下去的男人。
虽然,得到这个认知后,李楮墨大受打击,感觉自己就像夜总会的鸭子一样。
……
李楮墨心情很复杂。
但是转念一想——
都死而复生了,既然有这个机会,总不能不要命吧!
“小爷自认,没有那个高尚品格,小爷还有好多理想没实现呢!”
李楮墨不想死。
云舒坊的李楮墨所谓的会议室。
云钟玉悄无声息的给李良俊一个眼神,意味不明。
富态的李良俊,从怀里掏出账本,哈哈两声,看了看李楮墨,率先开口,道——
“大少爷,今日咱们几人难得碰面,但是小的着实有些不好开口。”
“听咱们江南伙计说,有个家伙自称大少爷,跑到江南去,胡闹一通,把极品成衣,统统低价售出了……”
李楮墨看着貌似欲言又止的李良俊,心里冷冷一笑。
“哼,笑面虎!”
李楮墨想着,继续听李良俊下文。
李良俊接着说,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转着自己中指的翡翠戒指,转着圈。
“我还以为伙计开玩笑呢!”
李良俊看李楮墨不说话,大声笑着。
“我说大少爷常年在府中修养,足不出门,怎会去江南铺子!”
“一定是哪个家伙,三流鼠辈,冒充……”
李良俊的样子并不像问责,就像是唠嗑一样,和在座的所有人,一一眼神示意。
李良俊表情和善,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敞开的面面俱到的待人亲和的感觉。
每个人都不落下,包括一直不说话在座的另一个表情严肃的掌柜。
他娓娓道来,说话就跟讲故事一样。
谁知道话音未落,啪啪两声。
声音打断李良俊的表述,房里的几人闻声看着坐在首位梨花木椅子上的云钟玉。
云钟玉啪啪两声,用细长的手掌拍在自己边上的桌子上,震得她的茶杯发出摩擦的声音。
“说重点。”
云钟玉睥睨着侃侃而谈的李良俊,没见紧紧蹙着,这一蹙眉,光滑的额头上就立马显现出了细微的皱纹。
皱纹不影响美貌,但皱纹暴露年龄,脂粉无法遮住这种不自然流露的,岁月的痕迹。
云钟玉看了看张潮水,又看了看李楮墨。
“墨儿,你去江南了?”
墨儿,是李楮墨几乎没有听过的称呼。
李楮墨坦白从严,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李楮墨直接点头,道:“是!”
……
啪!
李良俊激动的一下站起来,身后的椅子被他突然的动作仰躺下去,倒在地毯上。
但是椅子不重要,李良俊一副坏了大事的表情——
“竟然真是你!”
“大少爷,你糊涂哇!”
“您要玩,也提前跟我商量商量,我给您参谋参谋啊!”
“您可知,就这两天,不到两天,我们云舒坊因为这个活动,赔了多少银两!”
李良俊憋的脸色通红,一副惊讶的模样,手伸嘴里,沾了沾唾液,开始翻手中的账本。
“一万三千两白银。”
一个声音简单补充,声音来自云钟玉。
云钟玉说完,看着李楮墨,表情已经相当严肃了,一股气场蔓延开来,长期身处上位,云钟玉表情已经相当寡淡了,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眼里流露出心痛。
还有对李楮墨的苛责。
李良俊还在翻账本,乱翻一通后放下,走到李楮墨身边。
李良俊痛心疾首的说——
“将近一万两白银!”
“大少爷这事可不是小事,对于您来说一万两是小事,但是我们云舒坊是有规矩的……”
李良俊话说到一半,云钟玉再次补充,道——
“账上的钱就是账上的钱,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幸亏良俊及时喊停了店铺,让关门整顿。”
说完,云钟玉满意的看了一眼李良俊。
接着,云钟玉记着继续转过头,看向李楮墨。
云钟玉厉声斥责李楮墨,道——
“你在家里胡闹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敢跑到铺子上胡作非为!”
“今日大家过来,也是这事涉及银两,过于庞大!”
“老爷不在,是我做继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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