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个武艺高强的狼牙内卫竟然被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秦宗衡不由得怒火中烧,不过一想到调查此人需要耗掉不少人力,直接杀掉又恐引起官府的jing觉。秦宗衡就平息掉了心中的怒火,如何决断还需谨慎而为。
秦宗衡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站在一旁的下人纹丝不动,亦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良久之后,秦宗衡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去,给曹洪送个信儿,就说今晚我在会宾楼摆酒等他,让他务必前来,嘿嘿,本大人给他一份厚礼。”
“是,属下这就去办。”
会宾楼前。
“段贤弟今ri约我来所为何事啊?”程知远疑惑的问道。此时程知远眼睛里全是问号,这小子今儿是吃错药了吗?平ri里生怕自己找他索要一去不复返的“镇衙之宝”,躲都躲不及,这次反倒是主动约他出来,而且还是纪夫人所在的会宾楼。
段明玉干笑了一声:“呵呵,难道找程兄喝酒就非要有事才行吗,走走走,今天我请客,咱们楼上去坐。”
程知远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如同菊花般绽放,心cháo澎湃,激动得热泪盈眶——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竖子今ri又想玩什么花招?
程知远疑惑的道:“不用我掏钱?”
段明玉爽快的道:“自然是算我的”
“真的不用我掏钱?”
“真的。”
“你确定不用我掏钱?”
“我确定。”
“不要以为请我吃饭就可以不用还我的镇衙之宝了。”
段明玉:“……”
段明玉拍了拍程知远的肩膀:“老程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真的,真的很伤心,很难过。”
程知远道:“贤弟莫怪,只是你究竟有何事,还请讲明了好,不然本刺史今天就是回家上吊也不会进这会宾楼。”
“上吊?这个方式不行,上吊不如用一头撞死来得痛快,那滋味,啧啧,保证又痛又快。”段明玉一把打开扇子道。
程知远咳了声:“贤弟严重了,愚兄只是打个比喻而已!”
段明玉见程知远如此顽固,仿佛认定自己要坑他似的,便道:“程兄想多了,小弟我名声在外,知道乡亲们是怎样评价我的吗?他们都说我心灵纯洁,有口皆碑,人见人爱,宜室宜家……”
“嗯,不错,贤弟要是直说来意,就更加不错了。!”
段明玉闭上扇子道:“程兄整ri忙于公事,自然是不知道今ri是个特殊的ri子。”
程知远见段明玉终于扯到正题上了,不禁长舒了一口大气:“今儿啥ri子?”
段明玉露出了一副猥琐的笑容,鬼鬼祟祟的道:“今天会宾楼正在搞促销活动,所有消费一律三折,你说此事重不重大!”
程知远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等好事儿?贤弟果然够意思。”
“小意思,小意思!”
段明玉接着道:“不仅如此,这会宾楼还广邀才子,摆下五个擂台,以对联决胜负,以午夜三更为最终时限,剩下的五个擂主将进行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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