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顿时大怒,“岂有此理,先人你个板板的,瞪大你的二十四克钛合金狗眼,再给我好好看看,我两谁更帅!”
程知远不以为意地道:“当然是本……”段明玉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犹如意大利西西里风神岛的斯德朗博利火山,只待程知远动动嘴唇,轻轻的吐出那个“官”字,就准时爆发!程知远咽了一口唾沫,“咳咳,本官认为不相上下,难分难解!”
段明玉涨得通红的脸顿时像是被扎破的气球,泻气了,“算你识相!”
程知远送了口气,段明玉那打了鸡血似的样子把这老头着实吓得不轻:“阿弥陀佛,你这臭小子,差点搞掉老夫这条狗命,咳咳,这条老命!”
“其实用“条”这个量词来形容生命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段明玉嘿嘿笑道,今ri被这厮yin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小小的报复一把,也算得上是功德圆满,血债血偿了。
“段贤弟,既然我们都是差不多帅气,那么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我家君渝的……”程知远是三句话离不开本行啊,唧唧歪歪又扯上了这件事。
“打住,打住,其实在下认为令爱长得的确是貌若天仙,看样子也很斯文,秀外慧中,皮肤雪白,能歌善舞,实属出门在外,行走江湖的必备良药啊!”段明玉眯着眼睛回到饭桌前啧啧的喝了口小酒。
“哦,既然如此,贤弟你就行行好,算本官求求你了,收了她吧!”程知远眼前一亮,此事果然有戏!
中国人说话有个特点,那就是想要拒绝一个人,首先要给足了对方面子,天花乱坠的臭屁一堆有点,然后说出一个令人心碎的词语,“不过!”
段明玉摇了摇小酒杯,摇头晃脑的道:“不过本状元虽然人品不怎么地,但爱情这破玩意儿需要讲究一个缘分,须得你情我愿,ri久生情才好!”
程知远拍了拍胸脯,“哐!哐!哐!”三碗酒下肚,然后借着几分醉意道:“ri久生情完全就是个屁话,不用ri太久,真的,本官用这条老命担保,两三次后必能生情。”
段明玉:”___________________!”
段明玉严肃地道:“程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人绝对不可以这么邪恶,我的意思是我和令爱仅仅只是见过两面而已,不管君渝如何作想,反正本状元是没有半点感情,没有感情的婚姻,就犹如爱情的坟墓,若是在下真的如此就拍掌同意,那么没到我们结婚纪念ri时,本状元必然会长叹一声——悲呼!又到了一年一度扫墓的ri子!”
“真的就有这么严重?”
“真的就有这么严重!”
看着眼前面sè不善的程知远,段明玉似乎感觉到了,这厮,程咬金上身了,“狗屁不通,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媒妁之言,岂容你说不嫁,咳咳,说不娶就不娶!”
果然,不幸言重,这老匹夫开始耍横了。
段明玉自顾自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堆吃食,而且有荤无素,看样子是想让程知远大出血啊,“唔…额…太可惜了,本状元现在无父无母,无叔无伯,门衰祚薄,段氏就剩我这一根独苗了!”
程知远悻悻的坐下了,说到如此沉重的话题,饶是这老狐狸万般无理也要先行默哀三分钟。但是,三分钟毕竟只是三分钟,有句话叫做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三分钟转瞬即逝,在段明玉把最后一块肉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后,程知远再次发起了冲锋,誓要拔掉段明玉这个据点才能休戈止息,“你今天要是不答应老夫,老夫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哦,好啊,好啊!”段明玉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没意思,绝对是一场实力严重不成正比的格斗。
程知远脸sè一寒,“你这是要逼我出绝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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