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此乃平生最大之憾事,纵是封侯拜相,也索然无味,愿双亲身体安康,仅以此酒,寄托孩儿的一片赤子之心!”说完将酒倒覆于地,树yu静而风不止,子yu养而亲不待。人生,最大悲,莫过于此……
“官人!”万艳艳呆呆的看着黯然神伤的段明玉,心中顿时的一阵心痛,轻轻的抚去段明玉眼角的泪水。
段明玉看着万艳艳,“艳艳,稻子已经种下去了,不管收成如何,且好好珍惜,细细呵护……”不等万艳艳反应过来,段明玉丢掉酒杯,一把抱起万艳艳,走进了房间,一脚勾着带上了大门。
一阵嘻嘻嗦嗦的脱衣声,尽是挑抖那脆弱的心弦,良久,万艳艳羞怯的道了一声:“官人,还请怜惜奴家……”
紧接着,呻吟喘息之声,回荡再房间里,久久未曾停歇。
此等感觉,段明玉只能用一首闺房艳词来形容了: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chun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第二ri一早,万艳艳却是早早地起来了,坐在梳妆柜前,面含羞涩,将长衫系好,缓缓将长长的秀发盘起,从今ri起,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小妇人了。她脸上含羞带笑,眉如远黛,目如chun水,玉盘似的脸颊上染上两抹晕红,目光盈盈温柔,清澈如水,还带着些尚未消退的chun情。一夜之间,万艳艳楚楚动人中神sè中,又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眉目中隐含浓浓的chun意。分外的撩人,与先前那青涩的小妞儿,完全是两个样子。
想起昨夜在床上的多次征伐,段明玉就不禁开始感叹起来,想不到我段某人初哥一枚,火力竟然也如此强悍。唉,男人太强也是一种罪过啊。
段明玉正在无尽的神游中,万艳艳却是牵起了段明玉的手,一同向后院走去。徐祖业正指挥着段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打扫,走到前院,却看见大中华专卖店又呈现了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只不过,近ri这汴梁城中的流民是越发的多了起来,段明玉起码看出了两个问题,一是前方的战事着实吃紧,规模越来越大。二是战线已经直逼河南腹地,不久之后,汴梁城同样也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段明玉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快收到任命书,朱温这宣武节度使能够尽快上任,朱温作为晚唐五代的极品枭雄,大唐的终结者,后梁的开国皇帝,虽说后世的名声不咋地,保住偌大个汴州,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万艳艳见段明玉心思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撒娇似的道:“官人,难道有什么烦心事困扰着你吗?”
段明玉点点头,道:“身在乱世,自然是要考虑这进退之道,艳艳,不知你有没有看出来,最近咱们店里木屐销售额下降了四成,香烟自然只有少数人消费得起,难以获得巨额收入,只有这火柴的销量处于平稳较快发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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