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一会儿,柱子和铁牛两傻乎乎的大汉子就绑着一男一女來到了赵犨和段明玉的桌前。
柱子“扑通”一声,直流跪倒在段明玉的面前:“赵大人,在下本州人士,现状告吾妻张氏与我表哥李成风通jiān,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这天生的娇子,赌场之中的冤大头,竟然声泪俱下,让段明玉的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淡淡的不忍之情,良久之后,段明玉望着朗朗晴天,于心不安的道:“这位兄台不必多礼,请起,请起,赵大人在那边,你跪错对象了。”段明玉将柱子扶将起來,指了指一边的赵犨。
“直娘贼的,你这厮鸟怎地不早说!”柱子愤愤不平的从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赵犨跟前,又是“扑通”一声,生泪俱下:“大人啊,你可得为草民做主啊,草民为国家可谓忠肝义胆,肝胆相照,不离不弃……”
废话说了一大堆,段明玉直听得满头黑线,先人你个板板的白眼狼,老子好心好意提醒你认错人了,还把你这憨货扶起來,你这厮倒好,直接臭骂本状元一顿,依照本状元以前的xing格,不得让你跪倒案件快结束的时候才告诉你,俺们不是陈州刺史,气也气死你。
对于这种情况,段明玉只好长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
赵犨端坐在椅子上,把茶杯端起來,猛地往桌子上一摔,“啪”,茶杯果断碎了一地。茶水死溅,一时之间,气势震天动地,好不赫人。
柱子,铁牛,以及柱子的妻子张氏,表哥李成风,见刺史大人突然发难,雷霆震怒,全都吓软了腿,急忙磕头磕个不停,“草民知错,草民知错了,大人息怒啊!”
“咳咳,你们何错之有?一切……都是本官的错,本官错将茶杯当成惊堂木了!”赵犨一脸扭曲的道。
众人:“……”
赵犨不愧是赵犨,久经历练的名人自带一股霸气,行事也是让人满意得当,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板着脸,一脸正sè的道,“本官现正式受理柱子状告李成风与妻子张氏通jiān一案!”
这个时候,这边的动静已然惊动了众人,许多百姓都过來围观,倒把客栈给挤了一个水泄不通。
赵犨厉声喝问:“原告柱子,你可有证据,指控妻子张氏与你表哥李成风通jiān!”
妻子张氏立马哭得梨花一支chun带雨:“大人,我冤枉,民妇是冤枉的啊……”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不得喧哗,依照大唐律例,來人啊,先掌嘴二十!”赵犨顿时勃然大怒。
段明玉扯了扯赵犨的袖子道:“赵大人,这里不是公堂啊,再说,你也沒个跟班官差,还掌嘴个屁啊!”
赵犨老脸一红,尴尬的道:“掌嘴事宜,暂且记下!柱子,本官再问你一次,可有证据?”
柱子一脸茫然:“证据?什么证据……”
赵犨老脸由红转黑,“我靠,证据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还來报官,简直是戏弄本官,來人啊,依照大唐律例……”
段明玉狠狠的踩了赵犨一脚,赵犨这才反应过來:“咳咳,也暂且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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