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拨得头筹,也可以堂堂正正的迎娶君渝过门了!”程知远颇为得意的道。
先人你个板板的,原來你这老狐狸在这儿等着我呢,段明玉郁闷的摸了摸鼻子,最后狠下心來,一跺脚,“好,段某人接下了,不过,得先让我见上君渝一面!”
“沒有问題!”程知远一拍桌案,立刻同意,一副jiān计得逞,谁反悔谁是小狗的嘴脸。
“你先等我一下!”程知远很坚定的往后堂走去,段明玉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好半晌,程知远才猥琐的走了回來,轻声道:“明玉,你跟我來,我家丫头有些话儿想与你说。”
他举目四望,始终沒有见到程君渝的踪影,也不知道隐藏到哪儿去了。
“哦,看啥呢看,我家君渝在后花园等着呢!”
程知远拉了段明玉到了程府后园,这是程家私隐之所,外人无法进入。
程知远将林晚荣推了进去道:“贤弟,你先进去吧,为兄在里面等你,你快些进去吧。”汗,这个老程搞得神神秘秘的,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要泡他的女儿呢。
段明玉进了园子,此时已是初冬,院中空旷,百花渐渐萧条,那园子的角落处,立着一个孤单的身影。放眼望去,正是程君渝小姐。
程君渝神态静谧,望着那院中的残花呆呆出神,与往ri的大方开朗xing格,大大的不同。段明玉走过去,轻声唤道:“君渝小姐――”
程君渝一回头,见到是他,欣喜地道:“明玉大哥,你來了?”
“我去,你比老子还发上两岁吧,怎么叫老子大哥了,这是什么一个情况!”
只见程君渝目光幽幽,注视着那园中残花,缓缓说道:“明玉哥哥,你觉得我们女子与百花,哪个更鲜艳,哪个更持久?”
这个问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是从何说起?以前吟诗作对还那般爽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幽怨?
段明玉不知道这丫头哪根筋不对了。“明玉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程君渝见他眉头攒到一起,正在揣度自己的意图,忍不住开口笑道。
段明玉郑重点头道:“灰常的奇怪,我很难将你与平ri吟诗作赋,落落大方的程君渝联系起來。”
程君渝羞涩道:“段大哥,人都是有两面的,我在外人面前大方,并不代表我不会羞涩,因为归根结底,我也是一个女子。”
“女子与鲜花,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在她们绽放的时候,也是她们人生最美丽最鲜艳的时刻,可是过了chun天,她们便会像落叶一样惨败,辗落尘土之中,任谁也不会记得她们盛开之时的芬芳。”程君渝的话幽静而深远,仿佛从天边漂來,摸不着边际,段明玉完全把握不住她的心思。
这回玩大了,说不定要被妞泡了,段明玉心里哀嚎。程君渝咯咯笑道:“段大哥,你不要奇怪,这只不过是我方才偶尔之间的一点感想。”
“程小姐,你的一个小小的想法,也许会改变你的一生。”段明玉正s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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