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捋了捋胡须道,“难道这位公子不知道这场文昌盛会的真正目的吗?”
段明玉愣了愣神,随即拍了拍胸口,义正言辞的小声道,“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过就是程知远程大人为爱女选婿罢了!”
老郎中捏了一个剑诀,“既然如此,那么想必公子已经猜得到老夫的用意了吧?”
段明玉拍了一下脑门,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模样,冲着老郎中抱了抱拳道:“在下明白,不知郎中的意思是?”
老郎中:“……”
“糊涂,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老郎中被段明玉给气的直吹胡子瞪眼。
不过看到段明玉那求知的眼神,老郎中又于心不忍,最后忍不住说道,“你这小后生可知道,这娶妻结婚乃是大事,马虎不得?”
“这个,自然是知道!”段明玉急忙点头。
“那么想必你也知道,这参加文昌会的人來自全国各地,三川四海,鱼龙混杂,多少有些根底不清的人!”老郎中似乎颇为满意这种被人请教的感觉,面带微笑的侃侃而谈。
“这也是自然,君渝小姐这身段,这脸蛋,这才学,这背景,这修养……啧啧,那可真是沒得说了,相信只要识得两个字,脑子沒进水的人,都会來参加这等盛会!”段明玉也是顺着老郎中的意思说道。
老郎中道,“不错,如此一來,就很是问題了,现在而今眼目下,很多年轻人不知道洁身自好,特别是你们这些年少轻狂的读书人,整ri流连于烟花巷陌,不知节制,有的就难免染上了一些不干不净的病來,若是选上这么一个夫君,君渝小姐岂不是……”
先人你个板板的,什么叫俺们这些读书人,我可是老实人好不?段明玉心里怒骂道。
老郎中把着段明玉的脉,最后道,“唉,这位公子,看你年纪轻轻,沒想到阳物甚小,中气不足,脾胃虚寒……嗯,还有但内火旺盛,不过要降内火倒是简单,可是降火的要都是偏凉的,还会更伤脾胃,这位公子,你身体有恙,怕是不能参加这文昌盛会的决赛了!”
ri,吹,继续吹,老子祖上就是老中医,还能不知道自己虚不虚?老狐狸,无非就是想敲诈老子一点银子罢了!真是……世风ri下啊!
段明玉从腰包里掏出了一锭二十两重的银锭子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老郎中看了一下周围有无人注意这里的动向,见段明玉做得隐秘,沒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小动作,便不动声sè的将银锭子揣到了自己怀里,话锋一转,“唉,想不到老夫浸yin医道多年,今ri竟然看走了眼,这位公子身体强健,并无大碍,嗯,阳物甚伟,咳咳,想必公子于床事很能持久,老夫先预祝公子拨得头筹!”
“多谢郎中行个方便了,在下哪里有那等本事!”段明玉嘴上谦虚的道,心里却把这老郎中的全家女亲属给问候了一个遍。
老郎中心下大为宽慰,“呵呵,你这小后生倒是谦虚了,看你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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