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爷府,身归王爷,但偶尔办一诗酒雅集,來者无不是知名文士。
吴娃儿的用度,自然是绝不匮乏的。女子清高自持,也是要靠钱财支撑的。
不过沾七王爷的光在暗处不在明处,做得足够聪明漂亮。反倒引得七王爷大是心疼怜惜。今ri特意换了旧头面配饰,衣衫也做了手脚,就是等对女人眼光异常锐利的七王爷发现,吴娃儿也是昨天思量了好久。
吴娃儿软软的靠着七王爷,脸堆着最为温柔迷醉的笑意:“王爷,今ri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高兴啊?”
七王爷想到这个事情,又是一阵开朗的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今ri可真是让田老贼吃了一个瘪了。”
“王爷,到底是什么事情嘛?”吴娃儿撒娇的道。
“娃儿啊,你可曾知道孤王的九妹金陵公主?”七王爷卖了一个关子,貌似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題。
吴娃儿温声细语的道:“玉英公主谁人不知道啊。”
七王爷道:“说來也是巧啊,玉英给孤王举荐了一位广明元年的状元爷。”
吴娃儿顿时心下一阵震惊,回忆如同cháo水一般涌了进來:“广明元年!可是段明玉公子?”
“正是,怎么,你也识得这位状元爷?”七王爷好奇的问道。
“昔ri,一书天下知,华冠满京城,谁人不知啊!”吴娃儿顿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王爷……他如今怎样了?”
七王爷似乎沒有察觉到吴娃儿的异样,仍然信誓旦旦的侃侃而谈道:“虽然田老贼万般阻挠,但本王还是保举其做了一个宋州中郎将,未曾想这人颇为争气,一连立了好几个泼天似的大功,已然由四品官员升到了二品节度使官衔,倒是好生打击了田老贼的嚣张气焰,给孤王争了一口气來。”
吴娃儿道:“这么说來,这状元爷倒是有趣得很,能文能武的全才了啊!”
七王爷爽朗的一笑道:“不错,不错,本王今ri已向皇兄请旨了,准备去督察前线绞贼大计,黄巢此贼不除我李唐社稷着实难安。如果此番黄巢得以授首,那么本王就召段明玉进京用事,届时,必然又是本王的一大助力也,此等人物,将会被视为中流砥柱的重臣。留待长安,作为国之重宝,是缓急时候可以安定人心,为大唐扶危定难的宝贝。歌舞升平之时,将会以使相衔加之,哪怕出镇在外,也随对遣使探望,一旦有什么难决之事,就会召之入内,以问对策!”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吴娃儿说得轻松,完全沒有放在心也似。说到后來,语意里面已经带了几分腻意,缓缓的靠着七王爷,星眼困觞,轻轻道:“王爷,天sè可不早了……”
“好!好!好……这就安歇,这就安歇!”七王爷笑道,一番颠鸾倒凤就此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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