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不太懂苏糖的想法,发现苏糖不是真的要寻短见,也就松了一口气。
苏糖突然问道:“狗子,覃雪有没有喜欢的公子?”
狗头立马查阅资料:“有,书生段子珩,和她从小是青梅竹马,已经上京赶考多年未归,他们之间似乎还有父母口头上的婚约。不过自从覃雪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之后,两家关系就疏远了,你打听这个干嘛?”
苏糖很好的进入了角色,叹口气说:“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心爱之人前程似锦,我却被贩卖为妓,人生如此的饱经风霜,命运弄人…”
狗头沉默两秒,都快被苏糖搞成精神衰弱了:“你开心就好。”
苏糖摆了一个弱柳迎风的姿势,伸出小手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水。
…………
苏毓站在湖边上,手中拿了一把油纸伞,淡淡问道:“找到了吗?”
淅淅沥沥的雨下着,几个侍卫跪在地上,雨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恭敬的回答:“回禀主子,覃雪小姐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完全找不到她失踪前的踪迹。”
苏毓握着伞柄的手缓缓收紧,敛眉沉声道:“翻遍整个秦淮,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女人!”
“是!”
一旁的侍女轻声说:“公子,丞相安排的人明天要约您见面,地点就是秦淮最大的歌舞坊。”
苏毓道:“我知道了。”
她消失了,平日中最是乖巧温柔的存在,挎着一个竹篮,握着一把小伞,在这里乖乖的等待他。
当他发现自己对她的那份特殊感情时,心情甚至是有些愉悦,终于脱离了那个人对他的掌控,情不自禁的喜欢上另一个人也未尝不可。
她一眼就可以看透,性格简单温柔乖巧,半点没有记忆中苏糖的放肆和古灵精怪。
可是‘覃雪’的骤然失踪,却让苏毓心沉了下去。
苏毓有些阴冷和残忍:“找到之后,将她带到我这来!”
………
一天之后。
苏糖被捆绑着带走,和她一起的受害女子足足有十人,她们被关进一个大笼子中,笼子被一块黑布盖住,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隐约听到声音。
“就这几个人吗?”
“主事,按照规矩将她们分为三等货品,这十位可都是上等美人,可以在花船上拍卖的。毕竟我们若是□□好了,反倒让那些老爷们失去了些趣味,这样更新鲜。”
“干的不错,这是赏你的。”
苏糖感觉到身下的笼子被抬起来,转移到另一艘船上,眼前的黑布被掀开,冰冷的咔嚓一声,锁掉在地上,牢笼哐当一声打开,几个妇人不顾她们的嘶喊拒绝,将她们扯了出来。
苏糖则是满脸的绝望,被两个妇人塞进一个房间里,先是泡了一个牛奶浴,里面撒满了花瓣,她心里话享受的闭上眼睛,身体还要止不住的颤抖,伪装绝望害怕。
洗完澡之后,侍女拿进来一套衣服,不顾苏糖的反对,强行给她穿了上去。
苏糖叹了口气,低头打量着自己,一身洁白的羽毛裙,领口有些低,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衣裳的布料有些透明,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诱惑。
她没有穿鞋子,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趁着她细嫩雪白的脚,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那些人将她的头发披散下来,没有给她扎头发,而是把她一双楚楚可怜又绝望的眼睛,用纯白的布遮住。
将她的唇瓣描红,露出精致漂亮的下巴。
苏糖手上和脚上都铐上锁链,眼泪从眼眶落了下来,在下巴处摇摇欲坠,两个妇人呼吸一滞,竟有些看呆了。
这实在是一个太过纯白楚楚可怜的少女,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无害和绝望的气息,反而让人升起一种摧毁欲。
她们二人对视一眼,觉得今天歌舞坊可以大赚一笔!
………
秦淮河畔,苏毓站在船头上,看着远方灯火通明的花船,脸色冰冷的可怕。
“还是没有找到吗?”
“回禀主子,覃雪小姐就像凭空消失一样,完全没有留下丝毫踪迹,这两天我们的人将秦淮上下翻遍,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除了…”
侍卫有些惶恐,抬眼小心翼翼地窥了苏毓一眼,头重重磕在船上,继续道:“除了秦淮最大的歌舞坊锦绣阁!”
苏毓抬眸定定看向灯火通明的花船,眼中情绪不断翻涌,轻声道:“去查。”
苏糖此刻已经被关进了一个金色的鸟笼中,这笼子很大很精致,里面铺满了柔软的羽毛和花瓣,她眼睛被蒙住,手上和脚上都有镣铐,笼子被一块红色的布包裹住,让人看不见里面的她。
台上,女子激动的说:“欢迎大家光临锦绣坊,这次我们又进了一批新的货物,今日的拍卖,美人自然是价高者得…”
包厢之中。
苏毓坐在蒲团上,不急不缓的喝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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