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时,能甩锅的时候就多甩几口锅,要学会和同伴分享,不要自己扛,会扛出毛病来。”
“轻则心理变态,重则心理太变态。”
江起:……
“所以皇弟在明知道我是草包的情况下,还不跟我说清楚导致我误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纵然我有错,但他就真的没有任何责任吗?”
“还是说,因为他是皇帝,所以错了也是没错?因为你们不敢说,怕被砍头?”
江起眉心一皱,有意再辩。
但被扣上这顶大帽子,他只能跪下垂眸道:“微臣未有此意。”
“微臣只是觉得,您作为长公主,应当熟知律法。”
温妤摸摸下巴:“是吗?我倒是想学,可是我是众所周知的草包,学不会的。”
江起听到温妤竟然说有心想学,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类似欣慰的表情。
他微微一笑:“有教无类,不存在学不会,只看长公主愿不愿意学。”
“如公主不弃,微臣可斗胆向圣上请旨,作公主的老师。”
温妤闻言吓了一跳,我擦,这人怎么这么上道?
然后她立马笑眯眯地开口:“快起来,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其他人都说我是草包,只有你说我能学会,你和其他人一点也不一样。男人,你又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江起:……
他缓缓起身,沉声道:“既然公主同意了,那么微臣这就去向圣上请旨。”
“不急不急,你有心就行了。”
温妤不慌不忙道:“要不你先带我去慎刑司看看,就当上第一堂课了,我有亿点点好奇。”
江起一愣:“慎刑司?那里不适合公主……”
“天牢我都去过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最好的教学就是动起来。”
温妤一脸义正言辞。
江起一时无言,但温妤说的也不无道理。
甚至因为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多看了她一眼,轻叹道:“也不是无药可救。”
温妤没听清:“什么?”
江起摇摇头,思虑半晌,还是带着她去了慎刑司。
和温妤想的不一样,慎刑司并不大,也就是两三百平的院子,黑瓦白墙的小平房,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简陋,和天牢的规模没得比。
“公主如若有丝毫不适,要第一时间告诉微臣。”
话音刚落,温妤眼睛突然瞪大,惊讶地看着慎刑司门口的一堵硕大无比的墙。
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狰狞的刑具,斑斑血渍,发黑发臭,令人作呕。
而每一个来到慎刑司的犯人都需要经过它们的洗礼。
人称“阎王墙”。
江起见温妤呆在原地,以为她是看到这些刑具受到了惊吓,担忧道:“公主,慎刑司确不是您可以……”
却不想话音未落,温妤直接走上前,捏住鼻子,开始认真打量起来。
然后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虚心问道:“这个钩子是干什么的?”
“还有这个,是刀吗?为什么还有个刷子?这是刷子吗?”
“这又是什么?布吗?怎么这么黑啊?”
“还有这个铁碗是干什么的?”
温妤滔滔不绝地问起了这些看不出作用的刑具,脸上只有兴奋,没有惊吓。
江起:……
温妤退后两步,盯着这刑具墙,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里可真是sm的天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