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上,哪里是相煎何太急?你是把我翻来覆去地煎啊!”
皇帝:……
温妤想到这,身体又往水里沉了一些,热水没过了下巴,她舒服地谓叹一声。
“泡完澡,我要美美地睡上一觉,然后明天从越凌风身上将快乐讨回来。”
温妤话音刚落,流秋火急火燎地推门而入,脚步停留在屏风外:“公主,出事了!越公子家走水了,火势大到惊动了盛京府!”
而另一边的三从胡同,盛京府尹正问道:“这户主人家人呢?叫他前来答话。”
一般走水不可能是猛火油导致,此火必有猫腻,肯定是人为浇上,和这主人家定有干系。
不过一切得问过话才能确定。
阿斤叔闻则是依着越凌风临走前的嘱托,小心翼翼地回答着问题:“回大人,这户主人家不在,这个时间,他一般都还在卖画。”
“卖画?”盛京府尹眯了眯眼,“在何处卖画?他家着了这么大的火,你们竟然没有派人去通知他一声?”
“大人,我们扑火都来不及,一时间哪想得到那么多呀!”
盛京府尹闻言皱眉道:“所以你们不能确定这屋子里没有人?”
“什么?!”阿斤叔大惊,“屋子里还有人?不可能吧?平日里这个点越公子还在卖画呢。”
一旁的邻居也搭腔道:“是啊大人,平日里这个点越公子都不在家的。”
越公子?
盛京府尹若有所思地看着阿斤叔:“那你们去个人,将他叫回来,本官有话要问。”
这时一旁的虎子自告奋勇道:“阿斤叔,我去吧,我跑得快。”
“等等,来人。”盛京府尹招来一个捕快,“跟他一起去。”
然后又问阿斤叔道:“你们与这户主人家熟吗?”
“回大人,街坊四邻的自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也说不上很熟,因为越公子体弱,所以除了卖画不怎么出门。”
盛京府尹点头:“那以你的了解,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斤叔迟疑了一瞬,答道:“大人,越公子人比较温和,但是我们也不是特别熟,只知道他是这届春闱的考生,可厉害了。”
盛京府尹闻言面露惊讶,很快又更加疑惑起来。
竟然是参加春闱的考生,而今日凑巧是放榜之日。
他猜测道:“他可是落榜了?”
这时一旁的春花忍不住道:“才没有落榜。”
“哦?”盛京府尹沉吟道,“那就是榜上有名。”
此届春闱录取人数极少,能上榜的都不是一般人。
没多久,虎子回来了。
捕快在盛京府尹耳边回道:“大人,周围摊贩说,这户主人今日未去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