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就醒悟过来,话音一转就留了余地。
乐遥垂下眼睛,身体还是因哭泣微微颤动,静默着没再说什么了,胳膊轻轻动了动。
苍牧知道这小狐狸被哄住了,松了手把人放开。
乐遥爬起来,从铜盆里拧了帕子擦干净脸。
苍牧下了床捡回佩刀,慢悠悠地走过去倚在墙边:“怎么就像个泪包子,比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会哭。”
乐遥瞪了他一眼,帕子用力扔回铜盆里,溅起的水花湿了苍牧的一片袖角。
乐遥擦着眼角,转身去把乱糟糟的床榻重新收拾干净,被苍牧单手提着后领转了回来,一片血糊糊的手腕晃在他眼前:“小狐狸,你咬出来的伤你负责。”
乐遥愣怔游离了一下,反应慢了半拍:“哦……哦……好……”
说着迷迷瞪瞪地去拉抽屉,手刚伸出去又想起来了,愣在半空喃喃自语:“不对……没有药……我没有……”
苍牧“啧”地一声:“本来就傻,哭过以后更傻了。”
突然就被骂了,乐遥愣愣看着他,忽然反应过来,鼓着脸骂了回去:“你才傻!”
又想笑了,勉强克制住上扬的嘴角,苍牧示意乐遥跟着自己走。把人带回自己的卧房,指使着人翻出药箱给自己清理了伤口上过药包扎好。
乐遥的衣襟略微散乱,近在眼前雪白的脖颈上还布着自己弄出的痕迹,苍牧的目光不自觉地随着移动。
算一算,快有半个月没碰着人了……
乐遥给他包扎好了,抬起头来就看到这人暗沉炽热的眼神,惊了一下后退一步然后就被揽着腰拉了回去,按在大腿上坐好了。
“你说过……”乐遥冲口而出。
苍牧立刻点头打断了:“嗯,我说过,现在有用那些东西吗?”
乐遥噎住了,愣愣半晌,泄了气呐呐道:“……没。”
居然还回答了,这头傻狐狸。
苍牧想笑,忍着笑意压下嘴角,忽然低了语气,诱哄道:“想不想明天就上街?”
乐遥慢慢瞪着他:“你想干嘛?”
苍牧直勾勾地看着他,低声道:“亲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蓦地瞪大了,苍牧也不催促,只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紧流连在他的脸庞和脖颈间,其间的意思不言而喻。
“嗯?”苍牧横了他一眼。
乐遥不寒而栗,咬着唇不情不愿地凑过去,在唇上沾了一下,飞快抽身回去。
苍牧明显不满意,按着后脑咬了上去,把两片水嫩红唇折磨得伤痕累累,直把小狐妖掠夺得气喘吁吁满面潮红,逃无可逃地被迫接受他的侵略。
腰间的大掌顺着脊背慢慢摩挲,衣服里又探进了一只手,乐遥蓦地升起恐惧的记忆,却被苍牧加大了力道掐住腰,拦腰抱起放到了桌子上,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不——”乐遥低声呻吟,害怕地抓住苍牧的手往外推。
那表情太明显了,苍牧低笑了一下,知道怕就好。手上却不容抗拒地继续下去,附在耳边轻声哄道:“乖,不用那些东西。”
衣裳一件件脱落,乐遥紧张地推着他:“门……门没关……”
苍牧游刃有余地绕过推阻,继续点火揩油,咬着耳珠含糊笑道:“露天白地的都不见你怕,一扇门还知道怕羞了?”
乐遥羞红了身子,苍牧最后也没有关门窗,就这么门户大开地脱光了他的衣服。
门窗外随时有人经过,只有稍稍往里看一眼就能尽览春光,乐遥不自主地颤着身子,浑身都泛起了羞人的粉色,一有响动就紧张得肌肉紧绷,苍牧好几次都要把持不住了。
苍牧低声暗骂着,将人抱得愈紧,故意在敞亮大开的正屋桌上把小狐狸摆弄出各种姿态,一面欣赏他羞赧难堪的媚人娇态,一面将人翻来覆去吃了个一干二净。
茶具糕点零落摔了一地,桌下一张黄符燃了一半,桌布斜挂,一张桌子都弄得湿淋淋狼藉不堪。
后来,后来……
乐遥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苍牧说的是明天让他上街……
后来……后来……
苍牧把人从桌上带到了床上,把半个月的量连本带利都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