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夜宵,女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饭碗,走进了男主人的工作室。
男人长得很是壮实,不怒自威。
女人犹犹豫豫的,还是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男人。
同一时刻,少年拨通了爷爷的电话。
“爷爷,我是小安,您身体还好吗?”
“好,好着呢!”话筒那边传来爷爷开朗的大笑。
“小安呐,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吗?不会是找老头子我聊天的吧?”老头子呵呵笑着,语气里面是宠溺和慈爱。
“爷爷,其实我是有事要问您。”
少年瞅了瞅门外,压低了声音。
“爷爷,您之前给曾爷爷烧过纸钱没?这阵子家里进了鬼,托梦给爸爸妈妈让他们烧纸钱,但爸爸怕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使坏就没烧,但那鬼一直缠着我们,有人说是我曾爷爷。”
“是吗?”电话那头传来老人惊讶的声音,他停顿了几秒才开口。
“确实,今年摔到腰没给他烧钱,照你这么说还真可能是你曾爷爷。你不知道,你曾爷爷脾气怪得很,你们越不给他就会越缠人,活着的时候但凡有事不称心就到处找事,我记得他以前和人吵架,直接把人家围墙都给推了,有人到地里偷瓜直接蹲一晚上抓人,闹到人家里。”
“哎!他那性子啊!想起来就头疼!我做错事的时候直接把我绑到树上好几天,非得我服软才给我松开,咋样?他没为难你们吧?”
老人的语气虽然带着关心,但也夹杂着淡淡的思念。
“还行,就是之前爸妈老是做噩梦,然后说我跑到三楼要去跳楼,不过我没印象。”
老人叹了口气:“别说,还真像他作风。”
老人说着话,似沉浸在回忆里怀念:“他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你们还是给他烧点吧,其实他人不坏,就是行为有时候让人头疼。你们要是不烧,估计还得闹你们。”
“行,我知道了,那爷爷我挂了。”
少年挂断了电话,准备明天出去买点纸钱。
另一边,男人听完女人的话,心情不是太好的冲女人摆了摆手“行我知道了,事交给我你不用管,回去休息吧。”
女人走后,他果断的拨打了一通电话。
第二天夜晚十点五十多分,江深仍旧守在了昨天那个拐角。
少年这次学聪明了,靠着路的另一边走,很快就看见了躲在拐角后面的江深。
“嘿!”江深毫不生分的冲他打了声招呼,少年在原地站定,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话语冰冷:“烧钱的话可以,但你得保证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如果我们家出了什么意外,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眼神满是威胁,弄得江深满是无语,赶紧点了点头:“是是是,绝对不会有意外的,你放心好了。”
真是的,现在的孩子都想这么多吗?
少年取下背包,正要从里面掏东西,身旁的李莫和老何突然脸色急剧变化:“不好!有和尚!”
老何吓得赶紧跑远,李莫也赶紧跑进了玩偶。
只见路的另一边,一个年轻的和尚双掌合十,面目慈悲,在他们前方七八米的地方站住。
和尚从少年家的方向走来,一看就来者不善,江深心神戒备,看他要耍什么花样。
“这位施主,贫僧劝你回头是岸,莫要为了区区钱财坏了道心,迷了眼,还请施主将你身后那只恶鬼交由我处理,可好?”
年轻和尚睁开了眼,目光如刀。
江深冷冷一笑,这和尚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在那瞎说,谁给他的自信。
“这位师傅可别胡说,你知道事情真相吗就在那胡言乱语?我这位朋友只是没钱了到亲人家要些钱财,烧了钱自会离去,不劳师傅费心。”
和尚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估计是和少年一样,被他家奇葩思维给哄住了,冷冷一笑:“既然如此,就别怪贫僧无情了!”
只见和尚双眼紧闭,手拿佛珠开始念经。
“啊!大师,我头疼!快让他停下!”
身后传来老何一声惨叫,江深赶紧向和尚跑去,直接动起了手。
念经被打断,和尚满脸不善:“妖道,冥顽不灵!”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起来,得亏最近身体素质强了不少,江深能和他对打,但就算这样,这和尚也力气大的惊人,拳头打在身上,疼的厉害。
两人在打斗的过程中,江深一直是被压着打,两人的脚步也离老何越来越近。
“小安,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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