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时,再转身向全然呆着的人瞥一眼:“这几个手下就是替你们出生入死之辈,你若为一个小秦淮西苛责她们所有人,只会让她们寒心!”
话音刚落,她就转身离开。
意外的是念琛也没拦着。
也许,就是对她的文字感到悲哀。
当然她真想做任何扣自己的戏都不一定能得逞。
秦淮西在医院大楼下一直往前走,没有几步便走进一辆黑保姆车上头。“你是来接我的吗?“她问。“我是来给我妈看病的。“司机说,“你可以跟我说话吗?那儿,提前接到她电话的王可早已等在那。
从兜里掏出录音笔交给王可、秦淮西说:“我知道这证据没有对念琛造成实质上的损害,但是起码,它还可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况且这对他金三娱乐公信力是个打击。王警,烦请您处理完毕后还复制一份送给秦汉。是我干的我决不否认,只是没有我干过,我不想让任何人误解我“。
王可收起录音笔,心痛地望着秦淮西:“古黎生已将秦汉送进安保局,老大受伤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秦汉拿枪伤人这件事情我们还想请您作为目击者帮我们定出秦汉罪行呢!”
“这事”秦淮西眯起了眼:“伤在景天身上的人我觉得他话语权最大,倒不如你在他清醒后跟他好好商量一下吧!”她说这话时眼神里满是担忧,“他肯定会很生气。”景天没有理会她的话。“那你走吧!”她又把车停在路边。景天抬起头对她笑笑。话音刚落,她就打开了门,想往下走。
“到哪儿去?后面的王可问道。
秦淮西从车上跳下来,转身望着王可:“我要回景天那里去。”
与王可失散后,秦淮西再次来到医院陪伴陪伴华景天。而且王可还直接调人去医院质问念琛。
秦淮西心里有数,王可将录音笔亮入念琛手中时,肯定会非常气愤,金三娱乐这边的股价势必会因自己这种举动受到影响。
信誉已经不存在了,股民也就丧失了对企业的信心,企业自然也就不可能有良好发展。
只不过,这些不会再与她有任何关系。
秦淮西总是坐在华景天病床上,望着睡眼惺忪的自己,脑中,却时时闪现出这近8年中发生过的点滴,心中有个念头时时闪现、纠结、折腾,却长久不敢完全下决心。
快到黄昏时,华振生又来了,经过一番休息后,他整个人也显得神采奕奕。
秦淮西对父子俩有着许多内疚和心痛,但一直不知该怎么报答。
“小瑾!念琛被揭发,你干过吗?”秦淮西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我不相信……”华振生摸着她的头说。“我想知道。”“你怎么会这么傻?”华振生问。华振生质问秦淮西。
秦淮西点头道:“这几年来,一直不可能老是给自己吃点亏,念琛做事情太偏激,一直想以这种方式来逼迫我,以爱我所爱在乎我为名,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这种行为会给我带来什么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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