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起来。要知道,他们的工作内容,都属于涉密,如果轻易对外人道 ,那是可违反纪律的。
“到没有,是我先说了我是九院中哲学院的人,他似乎有些兴奋,前前后后向我请教了一些问题,然后才又隐隐约约说了些他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所属的社科哲学院虽也属于九院之一,但是却不是什么保密机构,日常还四处讲学,自然可以亮明身份的。”易天接着说道。
“你也知道,关于强殖细胞的研究,社会层面也曾有少许概念性的报导,除了真实的研究进展,在概念方面也并非绝密.不过嘛,听他借着酒劲咋咋呼呼说的几句,我倒是隐隐猜到,他也许是你在研究所的学生,而不是你在厂里收的的徒弟。”易天笑着说道
九拾弈似乎想到什么,盯着易天的眼睛问道“那后来呢”
“那次,我算是和他认识了,后来,曾经在一次的地方上组织的学术会议中,碰见过他。他承认了你是他的导师 ,详细的和我说了关于。。。。。。。”
易天教授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就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只听见一声洪亮的声音喊到:“九所长,易教授,该吃午饭了。”
易天的话被生生打断,倒也没有气恼,只是眼睛转了转,对着九拾弈又笑了笑。
九拾弈心中也通透了八九分,自然也没有再问,而是起身开门,把做好的饭菜和服务员都迎了进来。
很快饭菜便摆了一桌,是几个精致的下酒小菜。服务员走后,易天与九拾弈对视了一眼,便就着“无忧”,碰杯吃菜,并没有再继续之前话题的意思,而是聊到其他话题上去了。
与易天一道,坐在回所里的磁悬浮列车上,九拾弈脸色阴沉。但并没有与易天交再谈什么。
九拾弈心中波澜起伏,按照他的分析,关于强殖细胞的细节,一定是周华提前透露给易天的。以易天的个性,知道有这么个方法可以缓解自己的病症,自然是会主动要求参加注入实验,去搏一搏那机会的。而周华却对自己说,是易天主动找到的他,他迫于无奈,才参与了此事。此事定有蹊跷,九拾弈不愿意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一时间,只觉得脑袋生疼,锁眉不展。
回到所里,安顿好易天,又去10号实验室转了一圈。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地表时间的晚上了。昨天在市里的宾馆,没有药浴。所以,他去书房又做了一支药剂,便放水泡起澡来。
在氤氲的水汽中,九拾弈仔细的感受着那股清凉气流。想来,他坚持药浴已经快两个月了。清凉气流盘旋在四肢根部的状况也持续了一个多月。此刻,左右肩膀处的气流感已经非常明显,他甚至感到微微的刺痛,似乎这气流待在这里已久,也希望向胸腹处突破。九拾弈想了想,便将手中的装有蛇毒的胶瓶猛力一挤,将更多剂量的蛇毒放置到缸中。
蛇毒在水中翻了个身,便消失不见。二十分钟之后,九拾弈一下子感觉到关节处的刺痛一下子剧烈起来,有着一股热流与清凉气流交织在一起,呈螺旋形状自手心、脚心而起,沿着手肘和膝盖盘旋向上。
刺痛开始犹如一根根的小针 ,在阻塞的关节处不断地试探,如千针刺扎。当热流出现之后,这热流便与清凉气流交织起来,螺旋形旋转不停,如一根根钻头在关节处打孔不止。之后气流的旋转频率便越来越快,冷热两股气流也渐渐融合在一起。九拾弈只觉得关节阻滞处的冲撞感越来越强烈,一波之后又是一波,往返不停。
他觉得双肩、双腿处犹如各有四道坚门,而此刻正有百千士兵奋力用撞木在冲撞城门一般。此刻他已经盘坐于水中,全力凝聚心神,尽量让脑部的气流快速的运转起来,以抵消一波猛似一波的剧烈疼痛感。他额头上早已是热汗丞丞,全身更是汗流如浆。
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正在体内疯狂的循环流转,体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头顶上蒸腾出一股股白色水汽,聚而不散。好在他知晓自己的血管壁上会有一层薄膜护着,至少能扛过60度的异常高温,否则哪怕他他意志再坚韧,再有心理准备,也被这恐怖高烧一般的体温内焚而死了。
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准备大喊一声时,只感觉身体里“波”的一声,仿佛有什么门被一下撞开似的,关节处的阻滞赫然消失,一股温润的能量一下子冲入胸部与丹田。全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之感。
这胸腹空间狭小,但对这温润气流来说,却似乎十分庞大,在穿过手脚阻滞的关节之后,温润气流便消失了大半。不过,九拾弈还是能感觉到,胸中和丹田之处,温润清凉之意渐渐大起,似乎正有两股能量在此处交融。
不过,他也感觉,位于胸部与丹田之中的腹部,并没有什么动静。他宁心静气仔细体会这交融后的气旋。发现上半身的冷暖气旋是自手心起经手肘、肩部再至胸部,而下半身的冷暖气旋是自脚心起,经膝盖、盆骨再至丹田。但胸部到丹田之间似乎还并未联通,与此同时,胸部至脑部也并未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