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周意?开门啊。”
还是毫无反应,付言卓掏出手机给周意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不要挂机……”
付言卓皱眉,再打一遍。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不要挂机。”
“她给挂了?”付言卓不理解,随后更担心周意了,他用力敲门:“周意?周意?你在不在!”
明明约好今天他带朋友来,她怎么可能不在呢。
白栀音抬头看太阳,问:“现在什么时间。”
“中午啊。”
“对,十二点多,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付言卓震惊的看白栀音:“现在是正午的十二点,阳气最盛吧?”
白栀音轻轻一笑:“不,是阴气。”
说罢,她掌心凝结风暴,猛的朝门隔空一拍。
百十斤重的密码门就这样被白栀音一掌拍落,砰的一声巨响。
付言卓再次惊住了。
可等两人走进房间时,付言卓人都吓的不会动了。
他的朋友,周意,挂在客厅里荡着。
脚下的凳子已经踹翻,头挂在麻绳上,麻绳挂在水晶灯上,吱吱嘎嘎的摇晃。
“周意!”付言卓吓的魂飞魄散。
白栀音观察了下周意上吊的环境,别墅一楼不小,从吊灯到地面的距离至少四米,就算凳子放在茶几上她也够不着,她是怎么上去的?
白栀音指尖银芒一闪,切断了绳子,周意从半空中坠下。
付言卓稳稳的接住,周意脸色青紫,但还尚有呼吸,付言卓做紧急抢救处理,他道:“栀音,快打电话给120!”
白栀音从地上抗起那扇大门,砰的一声把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彻底封死的那种,她道:“120救不了她。”
“那你关门干什么?”付言卓不解,甚至开始心慌。
他也发觉周意上吊不寻常,尤其手机还在墙边的电视下面,那电话是谁挂的?
“关门,才好打狗啊。”白栀音双手交叉施法,银芒从掌心中间释放,转瞬扩散到整个别墅,把它里里外外的包裹起来,彻底变成刀枪不入的铁桶。
“周意怎么办?”
“你让开。”白栀音走过去,把周意放平到地上,她握住周意的手,周意的眉心立刻亮了起来。
付言卓开始环顾四周,他也觉得这屋子阴森森的不舒服,只有靠近白栀音才舒服一点,付言卓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正气吧。
五分钟后,周意突然睁眼张嘴,猛咳了一声。
“周意!”付言卓去摇她。
她又昏睡过去了。
“看来,有人想要你朋友死啊。”白栀音放开她的手。
“栀音,你能解决吗?这屋里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付言卓把周意扶起来,抱到沙发上。
白栀音点头:“你真聪明,猜对了,这屋里的确有不干净的东西。”
付言卓:“在哪里?”
白栀音温柔一笑,抬了抬下巴:“在你怀里。”
付言卓莫名背后一凉,低头看向怀里的周意。
原本昏睡的周意突然睁开双眼,全部是眼白,没有瞳孔。
付言卓脑子嗡的一声,人都木了。
周意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突然伸出手,死死掐住付言卓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