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裴天纵用披风将柳轻寒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其他在场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都看傻了,呆立在原地不能动弹,直到裴天纵走到他们跟前,寒声道:“让一下。”
这群人方回过神来似的,赶忙让开了。
“怎么回事啊这是?”
“难不成,靖宁侯和未来晋王妃,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猫腻有没有我是不知道,但经此一事,不管是晋王那边,还是柳相这边,怕是都不好做人咯……”
“两位既然这么喜欢背后嚼人舌根,不如给两位搭个戏台,让两位嚼个够如何?”
“长公主殿下。”
两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垂首,眉目恭敬的朝谢凤瑶行了一礼,脸色不免有些尴尬。
谢凤瑶走到他们身边,凉凉扫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径自走了。
柳逢年得知消息赶到时,柳轻寒手里正捧着一只汤婆子,窝在里屋的被窝里取暖,屋里只谢凤瑶和医女两人。
柳逢年急急忙忙赶过来,待看清柳轻寒没什么大碍时,悬了一路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大半。
他眼眶通红的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啊?有什么事,你同父亲说就是了,为何非要想不开去寻短见啊?”
柳轻寒鼻尖晕出了一点红,眼睛一热,脆弱的仿佛一只易碎的琉璃花瓶,“对不起,爹。我是不小心……我没有想寻短见……”
“哎……”柳逢年长长叹了口气,心疼道:“你现在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一定要说出来。”
柳轻寒轻轻的摇了下头。
柳逢年回眸看向一旁的谢凤瑶,问:“不知长公主为何会在此处?”
谢凤瑶微笑回道:“事情发生之时,本宫恰好在场,说起来,倒是多亏了靖宁侯及时下水,将轻寒救了上来,并抱着轻寒回了闺房,否则,怕是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什、什么?!”柳逢年的脸色立马变了,“救我女儿的,不是晋王,而是……”
谢凤瑶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嘻嘻道:“可不是么,晋王不会水,在场的人也没人敢下水去救,也就只有靖宁侯既会水,又敢跳水去救了。”
柳逢年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房间。
谢凤瑶知道柳逢年受到了打击,但这打击嘛,打着打着可不就习惯了嘛!
谢凤瑶在屋里呆了一会儿,也出门去了。
院子里,晋王和其他宾客都早就散了,唯一还留在原地的,是放心不下的裴天纵。
谢凤瑶经过他身边,上下扫了他一眼,道:“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你高兴了?”
裴天纵下颌绷紧,嘴唇死死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过了一会儿,裴天纵问:“公主,她……怎么样了?”
谢凤瑶道:“没事,暂时还要不了命。”
“我是不是……做错了?”裴天纵扭头,忽地看向谢凤瑶,眼睛里溢出了几缕血丝。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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