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硕憋屈的很,不得不说服自己,跳了出去:“都住手,不然老子剁了你们。”
乞丐们听到气吞山河的吼声,被吓了一跳,不断往后退,抬头见是一个老太太,顿时趾高气昂起来。
“哪来的老不死,敢管我们兄弟的闲事,担心晚节不保。”
张硕:······
特么的,他都装扮成一个老太太,还有男人惦记上,这是有多欠揍啊?
张硕纵身一跃,一个大长腿凌空扫过,几个乞丐哇哇痛叫,脸上留下一排整齐的脚印,身形不稳,七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捂脸痛嚎。
有反应快的,跪地求饶:“祖奶奶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祖奶奶和这位小兄弟,这就赔罪道歉。”
几个乞丐磕头认错,在张硕的一声滚中离开了视线,跑得无影无踪。
张硕任命的给韩鸿穿上袍服,背着人往自家院子里走去,小元擦着泪跟上去,威风凛凛的王爷经历什么,变成如此虚弱呢?
顺路请大夫,张硕浑身汗臭味,夹杂着乞丐身上的味道,让人想吐,硬是忍住了。
大夫二十左右,白白胖胖,把脉后道:“此人长久未进食,心口处有伤,若要转好,尚需要一段时日。”
张硕心中一紧,韩鸿功力高深,怎么会受伤?是谁打的?
“能痊愈吗?”
大夫胸有成竹:“我胡了一出手,死人也能救活,放心吧!”
张硕:······
怎么越不放心了呢?像是庸医忽悠人的保证。
“医治不好,老婆子就上门砸你的招牌。”
胡了打一个寒颤,笑道:“您都一大把年纪了,享享清福,不要生气,方是养生之道。”
张硕不耐烦的挥手:“留下药方,吃得好,老婆子让人给你们送锦旗。”
胡了不解:“什么锦旗?”
张硕拍了一下脑袋:“不是锦旗,是牌匾!”
胡了笑得合不拢嘴:“好,可以提前准备。”
小元亲自去抓药,回来直接放在药罐中,熬了半个时辰。
兴许是药汤太苦,昏迷中的韩鸿宁眉抗拒,嘴巴紧抿,药汤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处。
张硕骂了声你大爷,拿帕子擦干净,后抱起韩鸿的头:“小元过来帮忙。”
小元端着药汤,见张硕细心给韩鸿喂汤药,心里嘀咕,王妃终究是对王爷有情的,那为何要逃离王府呢?
一碗汤药用了两刻钟喂进韩鸿的腹中,张硕出了一身汗:“我去沐浴,若有情况立即来告诉我,我们现在又是另外一个人,他不会认出的,若无其事即可。”
小元颇有自信的点点头:“已经准备好热水,主子放心去吧!”
沐浴一番,重新换了一身行头,在自己家中还需要伪装,提高警惕,想想都苦闷。
吃晚饭时,韩鸿依然昏迷,不过苍白的面色红润了一些,气息渐渐有力均匀,往好的方向发展。
给心口涂抹药膏时,见韩鸿身上脏兮兮的,有些地方还有尘土,张硕咬咬牙,端来热水给韩鸿擦拭一遍,清水成浑水,凉席也顺带擦了一遍,方去自己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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