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盆带着清香的温水兜头淋下,身上湿漉漉的,张硕双手握紧,这是女子的洗头水?
彦如暴起,自腰间抽出一条乌黑的鞭子甩出,将微微低头的女子圈住,用力往下一拽,女子尖叫一声,从窗户里头朝下的栽了下来。
彦如一脚踩在女子的后背,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僵直到扭曲,像是一条美女蛇。
张硕目瞪口呆,对待美女是否该温柔些?
房中的无赖瞬间恢复清明,见自己趴在地上舔食尘埃,一张脸扭曲的可怕,从地上爬起,就要找女子算账。
张硕躲在门旁,几人出来时,一人一记手刀砍在后颈,双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女子震惊的看向张硕,眼神像是羽毛,从眼睛进入心中,不停的挠着。
彦如轻咳一声,张硕抬起头,默默地走到彦如身边,今日见到彦如的暴力手段,才知平时相处是多么的和风细雨。
彦如将人绑起来,拎进房中,自己坐在竹椅上,盯着那女子:“你习得一身迷惑人心的妖法,勾得我夫君魂不守舍,一意孤行要来找你,我若是划花了你的脸,还能招蜂引蝶吗?”
女子:······
你夫君一意孤行,那你同时出现又是怎么一回事?
女子委屈巴巴的看向当缩头乌龟的张硕一眼,后凄凄哎哎看向彦如:“我不知道夫人所说的妖法是什么?我自幼长得好,引得十里八乡的人尽折腰,可我是良家女子,断不会做出一女侍二夫的事情来。夫人也瞧见方才的情景,我若是风流,又岂会如此?”
彦如轻哼一声:“外面的地痞流氓怎么配得上你的花容月貌?你叫什么名字?夫家是谁?”
绯月看了一下连头都不敢抬的张硕,道:“我叫绯月,夫家是马家九郎,不过九郎在我未过门之前得了急症,人死多年。我与九郎真心相爱,便抱着九郎的排位成亲,十里八乡的人都知晓,夫人一打听便知晓了。”
张硕震惊心疼的抬起头,失声道:“你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子,与一个死人拜堂成亲,你家里人愿意吗?”
绯月的泪眼中有一丝笑意:“家里人再不愿,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女儿去死。”
张硕往前走一步:“你···你的九郎若是知晓心爱的人独守空房一辈子,晚年膝下荒凉,该是怎样的心疼啊?”
绯月潸然泪下:“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与九郎无关,就是身边经常会出现院子中的那些人,不甚烦恼。我有时候真想毁了这张恼人的容颜···”
张硕又往前走了两步,两人之间仅半米距离,道:“这么一张绝美的容颜,怎可因为一些宵小之辈而毁了呢?”
绯月掩面而哭:“多谢公子开解,我心里好多了。”
啪!
彦如拍案而起:“什么公子?他是我相公,当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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