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张硕与彦如以及其他的黑衣人看去,一个黑衣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用力过大,撞到书案。
噼里啪啦,书案被撞翻,东西撒了一地。
白色小植物摔落在地,见血疯涨,地上的血液像是被吸入了吸尘器中,只剩下一滩干涸的血迹。
枝蔓很快变得晶莹剔透,扎进黑衣人的体内,疯狂生长。
彦如取出火折子往黑衣人的身上一扔,四处寻找,见到旁边有几坛酒,拿起一坛抛在身上已经起火的黑人的上空,一块砚台抛过去,酒撒了黑衣人一声,火势瞬间迅猛成势。
那可怕的植物在接触到火焰时,瞬间枯萎,快速缩小,化为灰烬。
所有事情几乎只发生在几个呼吸间,其他黑衣人恐惧的看着已经成为火人的同伴,再看化为灰烬的植物,琉璃墙的对面,忍不住发寒。
他们深知琉璃虫草的危害,一旦身体被占据,一生都会活在痛苦之中,直到血肉干枯为止。
一鞭子甩出,书案上的七八盆带刺植物,都被鞭子挥进火中,隐隐能听到虫子痛苦的惨叫声。
张硕看了一圈,将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植物都搜刮出来扔进火里,南蛮那个地方太过可怕,竟能培养出二十一世纪用科学都解释不了的虫草。
黑衣人烧成黑炭,其他的黑衣人没有求援,只有恐惧,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声会永远停留在他们的心间,挥散不去。
将黑衣人捆绑,走出密室,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张硕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享受自由。
来到另一个秘密关押地点没多久,公冶大头和胡了便骑马飞跑过来,见张硕和彦如安然无恙,道:“你们可是把我吓坏了,发现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可以孤身前往?万一出事,让我怎么活啊?”
张硕和彦如满头黑线,公冶将军是否说错话了?听着怪异。
张硕摊开手转了一圈:“公冶将军看看,我们没受伤,且抓获了几个俘虏,不知能否从他们的嘴里撬出点什么来?”
公冶将军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若是撬不出来什么,我这个将军岂不是白当了?”
张硕竖起大拇指:“草民相信将军定然能处理好此事,带领丽和县的人重新出发。”
公冶大头感动得一双牛眼通红,上前要抱住张硕,后颈却被人拽住,停滞不前。
“胡了,你大胆,快放开老子!”
胡了走到公冶大头面前,伸出两只肥嘟嘟的大手:“公冶将军看清楚,草民的手可什么也没干啊!”
公冶大头的恼怒立即转化成憨笑:“彦如姑娘可以放开本将军吗?”
“可以!”
公冶大头的心还没放下,二百多斤的身子便被拉扯往后退了几步,在安全范围之内停下。
他如遭雷击,从升为将领之后,即便是上级,也不会摸他的老虎屁股,今天却被一个小辈像是揪小孩子的衣领般揪住了,如何能忍呢?
但是,他不知为何会对只干事不怎么说话的冷酷小娘子有些怕意呢?那周身的气场散开,连他头上的官帽都压了下去。
彦如像是个没事人,张硕回过味来,走到彦如身边:“公冶将军,拙荆玩闹,还请不要计较!”
公冶大头看了彦如一眼,心思回转,原来人家小娘子是护夫心切,他一个大男人都不能靠近。
“为兄是过来人,能理解,不过张兄弟好福气啊!”
谁都能听出来公冶大头话中的别意,却谁都没有接话,装作没听见。
公冶大头:······
谁是官谁是民啊?怎么感觉他们之间的身份反过来了呢?
张硕笑道:“能娶到拙荆,草民确实好福气。对了,绯月的密室,公冶将军可让人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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