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孩子,都是母妃的孙子。”
“若是母妃觉得府里的人不够,或者长得不好,不妨再多花费一些心思,为王爷挑选几个好生养的女子入府,有儿臣照料,生出来的孩子不会委屈的。”
珍妃:·······
是她年纪大,耳朵不好使了吗?从儿媳嘴里说出替自己夫君纳妾,还专门挑选好生养的女子,心中不醋吗?不怕那些女子生下子嗣,会威胁自己的地位吗?
赵萌善妒愚钝,行事鲁莽,巴不得儿子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从嫁进门第一天,便伤了一个丫头的脸,贬入浣衣阁。
可是她进府后,与秦侧妃和一群侍妾相处和睦,没传出妻妾相争相斗,甚至传出宽容大度的名声来。
今天一见,眉眼真切,看不出任何的不满和不情不愿来。
反观儿子,方才还如春风和煦,此时却如寒冬腊月,似是妻子要纳小妾,而非自己。
是她最近精神头不好,休息不到位,产生错觉了吗?
“傻孩子,嫡子未出,庶子怎可先一步出生?那是败家的根本。你也不是不能生,鸿儿的身体好的很,等过个两三天,母妃让徐太医去府上给你专门调理一下身子,早日生下嫡子。”
张硕看向韩鸿的目光有几分审视怀疑,韩鸿若身体没毛病,韩王府怎会至今没有子嗣呢?
黄侍妾她们见到韩鸿,目光如饿虎扑羊般,深谙生存之道,岂会不知生育子女傍身的道理?
韩鸿险些喷出一口老血,赵萌那是什么眼神?怀疑任何人不行,都不能怀疑他,早晚让她知晓胡乱猜疑是要付出代价的,还是亲身实践比较好。
张硕:······
韩鸿那要一口吃了他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他说错做错什么了?身边多几个女人服侍不好吗?
三连问在美食面前,很快散如云烟,韩鸿却无胃口,这女人简直没心没肺,气死他算了。
珍妃有种不好的预感,凭借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来看,儿子像是情根深种,而一开始情根深种的赵萌如今却云淡风轻,不拿儿子当一回事了。
珍妃用力摇了摇头,张硕不由问:“母妃,你头不舒服吗?”专心吃饭,突然摇头干什么?
他为何要去看珍妃呢?
珍妃有些尴尬,不过很快恢复如常:“许是昨夜没睡好,不碍事!”
韩鸿:“劳母妃牵肠挂肚,是儿子不孝。”
珍妃面色好了些:“你是母妃身上掉下来的肉,只有一块,母妃不忧心你还能忧心谁?”
韩鸿没有多说什么,气氛有些沉闷,张硕吃个半饱,看着美食在向他招手,也没有动筷子,他多嘴干什么?
为何感觉珍妃与韩鸿之间的关系不对劲呢?
听到珍妃感人肺腑的话,韩鸿应该深受感动,母慈子孝,怎么韩鸿冷着一张脸呢?
出了宫,坐进马车里,张硕呼出一口浊气,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身后装满赏赐的马车,眉眼弯弯,觉得受到的风雨都被一车贵重的东西抚平了。
韩鸿嘴角微翘:“回去之后,父皇和母后以及各位娘娘给的赏赐都搬进王妃的库房中如何?”
张硕双眼发光:“王爷此话当真?”
韩鸿:“本王何时对王妃说过假话?你若是愿意,本王库房中的东西也可任意挑选。”
张硕腹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韩鸿想要干什么?
缩了一下脖子,张硕道:“臣妾已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做人不能太贪心,臣妾知足了。”
威远侯府中,封宇轩从吏部归来,跑进老父亲的书房,高兴道:“父亲,萌儿回来了,刚刚从宫里出来,此时应该快到韩王府了。父亲,咱们要过去看看吗?”
威远侯眼中闪着泪花,偏过头去:“你都快到弱冠之年了,怎么还毛毛躁躁?”
封宇轩眼神有些闪躲:“儿子不是担心父亲不知晓萌儿回来,这才着急了些吗?”
威远侯严肃道:“不准再叫萌儿,是韩王妃。”
封宇轩微垂眼帘,遮住失望:“儿子知道了。”
威远侯:“把消息告知你母亲去!”
“是!”
望着儿子失意的背影,威远侯轻叹一声,娶妻该提上日程了。
韩王府中,得知王爷王妃今日回府,如同炸锅一般,纷纷准备一番,将最好的衣物取出来,画上最好的妆容,来到垂花门前早早等候。
李祝险些老泪纵横,李嬷嬷与孙嬷嬷两人偷偷擦掉激动的泪水,王妃终于要回来了,看到她们还在王府,会不会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