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顿了顿,接着道:“半年前的江南水患,逍遥伯慷慨解囊,赈济灾民,开仓放粮,这样的大义之举是世人典范,被父皇封为逍遥伯,实至名归。”
凌绝门是江湖上的第一大势力,于民间威望极高,可谓一呼百应,这样的人要是不打上朝廷的旗号,以后行事作风,谁知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来。
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对抗朝廷,可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燕王走过去要拍彦如的肩,彦如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以示尊敬给躲开了。
燕王:······
他一个堂堂王爷,去拍一个江湖草莽的肩,不仅没有得到欢迎,还被嫌弃了,他很差吗?
不过,太子和老三要拉拢的人,他也不能落下,逍遥伯掌握的势力不容小觑,决不能站在对立的阵营中。
“逍遥伯,太子殿下说的是,你万不能辜负父皇的隆恩。”
彦如向太子和燕王抱拳:“多谢太子殿下和燕王殿下提醒,臣明白了!”
彦如再次跪下:“皇上,臣生长于江湖,与朝中之事一窍不通,也不习惯京城的生活,还请皇上允许臣能回到宿城,过臣的逍遥日子。”
太子与燕王对视一眼,他们让一个江湖草莽给耍了,逍遥伯的真正目的并非是不要爵位,而是不想被朝廷束缚在京城,而是要退而求其次,回到自己的老窝继续逍遥快活。
众臣:······
姥姥的,果然能进入朝堂的人,不管是科举出身,是草莽出仕,还是世袭罔替,都有几把刷子。
逍遥伯几句话,耍了太子和燕王,进而提醒皇上他曾经为朝廷做过的功绩,若是不答应他的请求,明君之名怕是不保。
邹明暗呼庆幸,主子都被耍了,应该不会记得他的事情吧?毕竟一个奴才再聪慧,也比不过主子。
皇帝眼皮微微一抬,道:“爱卿所想朕都明白,可此患未曾完全解决,韩王受伤,不宜再动,爱卿是唯一知晓此患前因后果的人,若是乍然换人处理,朕不放心,还是由爱卿处理到底吧!”
“至于爱卿的请求,朕允了!”
韩王身受重伤的消息传出,韩王妃着急忙慌的让人驾马车前去逍遥伯府,哭得稀里哗啦,眼睛又红又肿,让见者落泪吗,闻者伤心。
昨日还冷冷清清的逍遥伯府,今日下朝后门庭若市,不管叫上名字的认不出来的,都提着大包小包来看望受伤的韩王殿下。
韩王殿下受伤过重不宜见客,自然与逍遥伯套套近乎,从今早朝堂上刮出来的风向可得知出一个结论,逍遥伯是个人物,是三位殿下拉拢的人,是皇上看重的人,他们深谙生存之道,岂可怠慢了?
便是有所怠慢,也要补偿,直到逍遥伯不计前嫌为止。
张硕在天未亮之前回到王府,得到韩鸿受伤的消息立马前往逍遥伯府,从明面上,身份没有任何暴露,可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他们不敢保证绯月是否还留着其他人在他们身边。
韩鸿醒来,见赵萌满脸疲惫,伸出手摸了摸,刚一碰到白嫩的脸时,张硕便醒了,眼底露出惊喜的光泽。
“王爷,你醒了?饿不饿,渴不渴?伤口处还疼吗?”
韩鸿一笑:“王妃脸上有灰!”
张硕:······
他是没洗脸,可也不见得有灰吧?这是要转移话题了吗?
“臣妾脸都没洗,有灰也正常,等王爷睡着,臣妾再去洗漱!”
韩鸿未放下的手抚摸到一侧脸上,轻轻擦拭着:“本王为王妃把灰擦干净。”
张硕僵在当场,很想说你不能仗着受伤,便吃老子的豆腐。好吧,他顶的是原主的身体,原主是人家的妻子,人家找借口吃吃豆腐也很正常,他就大发慈悲不在意这一次。
韩鸿嘴角的笑意越深,有了昨晚的一幕,他与赵萌之间的关系往前进一大步。所以说有时候敌人是最好的伙伴,不知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推你一把了。
张硕受不了被一个大男人摸脸,毕竟他能感知到一切,起鸡皮疙瘩,委实不舒服,心里还痒痒的。
扣扣···?
“王妃,王爷的药熬好了,要端进去吗?”
张硕起身来到门前开门:“端进来,让人把饭菜也端进来,王爷醒了,等王爷用膳后,让太医等人进来。对了,昨夜那个胡大夫不要忘记了。”
小元点头答应,想要将药碗给王妃,与王爷培养感情,可王妃怎么装作没听见,让她把药碗端进去呢?
韩鸿看了端药碗的小元一眼,后眯上眼,小元无语尴尬,王爷不待见她,王妃就不知体谅一下吗?
她是块石头,什么都没发现,王爷要生气找王妃去!
“王爷,臣妾扶你起来,躺下喝药不得劲。”
韩鸿点头,张硕扶起人,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勺子,一下一下的喂进韩鸿的口中,苦的韩鸿直皱眉:“不喝,太苦了!”
张硕用哄孩子的语气:“王爷要乖乖喝药,伤势才会好的快,等王爷把药喝完,臣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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