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李志清莞尔一笑:“大跃王朝的人是否会怀疑废国师仍是南蛮至高无上的国师大人,此番不过是苦肉计,好让废国师暗中行事,替南蛮谋福祉呢?”
李钰与李昌瀚脸色大变,以废国师的邪性,未尝没有这方面的打算,用大跃王朝对付他们,不费吹灰之力,还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有可能,整个南蛮都会倾倒在大跃王朝的铁蹄之下。
李昌瀚一脸后怕而崇拜的看着李志清:“太子殿下高明,毛动羽听了太子殿下的话,定能打消疑虑,也会一心一意抓捕废国师,不会连累南蛮,不会过多的关注我等,大皇姐的事情也能顺利进行。”
李钰的面色好看许多:“五皇弟说得不错,是我误会太子哥哥了。”
李志清:“你们能明白孤的用意便好,也不枉孤的一片心意。”
韩王府中,张硕一手撑着脸发呆,待在歆然居五天了,韩鸿是个狠人,说禁足就禁足,一点转缓的余地都没有,除了小元几人,一个外人也看不见。
若是禁足中看不见韩鸿,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可这厮每天出现,一顿三餐,夜里也没落下,看他的眼神像是饿了几天的狼一般。
再这么下去,他非疯了不可。
“王妃,徐太医送来一封信,说是关于王爷的!”小元从外面走进来,送上一封信道。
张硕接过来,打开一看,心跳突突,浓重的愧疚感像是潮水般铺天盖地,将整个人都淹没了。
韩鸿那方面没有问题,能生下孩子。
韩王府一直没有子嗣,是因为他?韩鸿对他的喜欢到了洁身自好的地步?还是另有隐情?
于另有隐情一说,张硕想来想去,深觉可能性不大,因为韩鸿的爱炽烈而勇敢,让每一个人都看得见,除非是傻子,才会一再怀疑。
他是一个大男人,喜欢女人,可韩鸿不知道,盯着原主的皮囊,又是一个古人,怎么可能想到美丽的身体里居住一个男人的灵魂呢?
坦白,必须坦白,将韩鸿引上正途。
禁足过后,韩鸿的伤势痊愈,临近年关,朝中之事越多,韩鸿被皇帝拉去上工,好在清楚是个病号,也没有忙到没有时间观念。
一夜,张硕提着一坛好酒,怀里揣着一封早已写好的休书,满怀希翼的走向宁远居。
韩鸿酒量浅,喝了几杯酒以后,在休书上按手印画押,还不是简单的很。
思来想去,解脱困境,一劳永逸的办法便是休妻,不管旁人怎么想,不管韩鸿醒来会如何,他都决定了,必须离开韩王府。
他一个大男人霸占人家的王妃之位,不是误人子弟吗?
宁远居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韩鸿皱眉,若没有紧急的事情,进来的人非要重重的惩罚不可,愈发没有规矩了。
“进来!”
钱栋跑进来:“王爷,王妃过来了!”
韩鸿一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后又坐下,继续看折子,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自禁足以来,他与赵萌之间的关系降到冰点,每次见面,连礼节都省了,连个正经眼神都没给过,即便在钱栋等一干知根知底的人面前,维持王爷的尊严也没了。
他正想办法要解决僵局,谁知赵萌竟然来宁远居了,在正常的思维中,几乎没有可能性。
“王妃过来时是什么脸色?”
钱栋:······
王爷早知今日,何必惹恼王妃呢?一句话打破了之前所有的努力,他都怀疑这么猴急的事情是睿智的王爷亲自做出来的吗?
“请恕属下愚钝,没看出来王妃是喜是怒,不过看着挺平静的,不像是来找事的。”
韩鸿:······
这说的是人话吗?不过,心里也有底了。
“嗯,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钱栋刚走两步,韩鸿又道:“让附近的暗卫都下去,堵上耳朵,谁敢偷听,军法伺候。”
钱栋:······
王爷这是服软了,能有点骨气吗?让人说什么好呢?
韩鸿无心看折子,又不能表现内心的焦急忐忑,否则又被赵萌拿捏住。男子汉大丈夫,喜欢自己的妻子还要小心翼翼,也是没谁了。
时间只过去几个呼吸间,韩鸿都觉得漫长无比,时不时抬眼看一下门,赵萌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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