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内脏了没有?”她现在这么一看,想起之前两个人的折腾,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发生关系,可是她也真的以为没这么严重,所以没特别注意。
满月楼:“伤到内脏他可不能在这里养,我不可能让他走出病房。”
也就是很幸运,没伤到。
夜千宠皱眉看了寒愈,“以后再也别闹了,拆了纱布好全了才能乱动。”
满月楼可能太留意他们之间的眼神,顺口问了一句:“他最近闹过?”
然后看向她。
她抿唇,脸色有点微微的红,“……也没。”
寒愈正好以整暇的望着她呢,想听听她说他是怎么闹的。
既然她不说,他就把话接了过去,道:“没闹,正常情调……最后两个字倒过来也行!”
满月楼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很适时的闭嘴了。
夜千宠已经红了脸,要不是想看他的伤口,早就避开了。
倒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伤上,就没那么的尴尬,她问了句:“是被什么伤到的?不像是弹孔。”
满月楼点头,“嗯,不是弹孔。”
看着也不像是匕首扎进去的,反正看不出来了,就是那么个黑黑的孔,看着她都觉得一阵阵的冷飕飕。
不自觉的跟着捂了腰侧的位置。
“难受就不看了。”寒愈朝她伸手,想拉她起身回卧室去。
她却固执的坐在那儿,等着满神医又裹好纱布才终于跟着松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好?”
满月楼微微挑眉,“这个阶段用药后纯粹的养伤口也得不短的时间,结痂会很煎熬。”
这么深的口子,结痂发痒得痒到五脏六腑去。
寒愈微微含笑的问:“等不及了?”
夜千宠这回反应快,白了他一眼。
只是怕他受罪时间太长而已,什么叫等不及了?
满月楼终究是叹了一口气,看了寒愈,“以前觉得宋庭君没个正行,天天染黄口,现在觉着,你这种才要命。”
宋庭君那是明明白白的开黄腔,寒愈这是一本正经却闷骚得要死。
寒愈被满神医这么评价,夜千宠才忍不住笑了一下,觉得说得相当中肯!
他们三个人一起用的晚餐。
寒愈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满月楼:“留多久?”
满月楼可能没定时间,“再说。”
寒愈弯了一下嘴角,“越小姐最近休息不接公告,没找你看病?”
结果满神医说昨天就见过。
所以,夜千宠才插了一句:“难怪今天他们夫妻俩吵架了,肯定是因为你偷偷见越小姐了。”
满月楼眉峰微弄,“吵架?……她今天没接我电话。”
她微微挑眉,“迟御其实是个不错的丈夫,我看他对越小姐也真的很好,相比多年没交集的人,越小姐会慢慢爱上她现在的丈夫也不奇怪。”
两个男士都没吭声。
好半天,是寒愈问了一句:“女人的感情,很容易变?”
夜千宠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从哪里出来的。
但是按照理论,她想了想,“不能这么说,但是一个朝夕相处、体贴入微,一个根本见不到以至于都快遗忘了,你觉得会不爱上前者?”
很难的吧。
满月楼略带嘲讽,“家暴的男人和体贴入微有什么关系?”
“……”她抿了抿唇,“迟御其实挺有风度的。”
然后这两人用越发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以至于她觉得还是不要再替迟御说好话明智,要不然今晚某人肯定都要质疑她是不是喜欢迟御了。
诶,家里有个爱吃醋的老男人。
果然,吃完饭,满神医走了之后,那个男人就很认真的走到她坐着的地方,目光也是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问:“长久不见面就容易被遗忘,移情别恋?”
夜千宠看了看他,讪讪的一笑,“我们经常见面,忘不了。”
可是寒愈摇头,“不常。”
她目光看着电视屏幕,心底哀叹,完了,缠上了。
看起来,他不是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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