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来送晚饭的时候,居然没有看见新来的凄凄惨惨戚戚。
所有的人都坐在地上,稻草铺地,和谐的不正常。
夙夭拔了头上的步摇塞给他,“劳烦大哥去叫一桌酒席,鸡鸭鱼肉一个不缺,其余的就当是大哥的辛苦费了。”
狱卒手里一掂量,足足的黄金,当下幸福的褶子铺满了脸。
“没问题,等着。”
一众女子见她如此,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为首的女人粗声粗气道:“要杀要剐,来便是,叫一声我就不是女子汉。”
夙夭抱拳:“姐姐勇猛,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能和各位好好相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好好说,各位便动了手,我也就只好先打了再说。”
她见对方还是有气,便放软了声音问:“还没请教这位姐姐大名,我叫夙夭,大家叫我阿九便是。”
“哼,我叫文娘。”
“文娘姐姐,还有各位姐姐,我这里有些胭脂,当做给大家的见面礼。”
东西一拿出来,多少得了众人的好感。
女人,不管什么年纪什么世界,对打扮这件事情的喜爱仿佛是一种本能。
唯有文娘,只是把东西放在自己脚边,对自己打架输了的事依然耿耿于怀。
夙夭也不着急,只要这些人不给她添麻烦,那就一切都好。
夜里她睡到一半,突然醒了。
夙念抓着牢笼,蜘蛛一下贴在屋顶上,眼见着巡逻的兵士走了过去,这才悄无声息地落下了地。
“老祖,我这就救你出去。”
夙夭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不要,呆在这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夙念道:“我知这是陈家干的,你被带走之后我便监视他们几个,那天陈家四人都应城主邀请过来赴宴的。”
“事发之后他们人在哪里?”
“都在院子里,贵客的位置虽然都是单独的台子,不过相互都能看见彼此,陈眉和陈家家主一直在原地没有离开过,陈莲带着城防卫去找你,陈夫人陪着王夫人,但是之前就不清楚了。”
夙夭觉得有些棘手,陈家几人都没有动过,那究竟是谁?可如果是其他的人,那根本没有动机,这事明显是嫁祸。
“你去找一下在场的侍女们,问问之前陈家的情况,然后把这些灵石给李大哥,叫他以自己的名义往城主府里送,一定要明显,最好弄的众人皆知。”
夙念也不多问,接了钱揣进怀里,又看了一眼这暗无天日的牢房,还有一个装睡的小兔崽子。
“老祖,你真的不随我走?”
“走到哪里去,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留下来,开我的店赚我的钱,陈家想对付我,我便要让他们瞧瞧凡人也是有脾气的。”
“行,我走了。”
“小心些,不要轻易动手,我不会有事的。”
城主府的偏院里,秦眠送走了城主,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小子,你说今天那姑娘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
白玉倾深知自己这位师叔,外头的人都以为他性子冷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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